张生搂着两女向哨塔走去,一路上遇见的女子们都对三人发出不健康的坏笑,张生这才更加直观的认识到了女权主义的部落和他原来所在的男权主义部落的相差有多大,仔细想想,让自己还是个小孩的时候迪克老爹每次拉扯着安伦往冰屋里走的时候,部落里的男人们总是会发出善意的坏笑和嘘声,而安伦总是拼命的反抗着。迪克老爹每次进冰屋的时候都会把自己踹出去让后勒令自己两个小时内不许回来,那会儿自己无聊了只能去找薇薇安和格兰大哥。想到这里张生眼神微微黯淡,格兰大哥在北极熊面前选择了抛下自己逃跑,薇薇安似乎也不那么正常。张生不知道未来的路准备怎么走,他心中有一个明悟--绝对不能再让薇薇安也出事了,她是部落里最后一个幸存者了。哪怕薇薇安被女祭司和托尔做了手脚,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她救回来。张生在心底这么告诫自己。眼光撇过身边的两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向托尔和女祭司的复仇就先从你们这两个开始吧。
桑一脸媚意,伸手抚过张生的胸肌:“大人,我们到了呢。让我们开始吧?”
张生一抬头,木制的哨塔歪歪斜斜的立在一块小坡上。心里暗想:“那就尽快开始吧。”
岊愣了桑一个白眼,调笑道:“桑,你别这么急色,别吓着大人。”自己却也伸手去解张生的腰带。
张生心里冷笑,也不动作,站着任她俩施为,两女见张生不反抗,似乎受到了鼓励,动作更大胆了。张生轻轻握紧了两只拳头,一丝晦涩而充满黑暗的气息在他双手手掌中出现,各自凝聚成了一个指头大的黑暗的光团,张生心里闪过一丝明悟,只要把这两个黑色光团打入两女的身体,她俩就必死无疑了。嘴角不由得挂上一丝冷笑,动作轻抚的像两女头上摸去。
桑还以为张生准备和她们两玩一些有趣的游戏,便主动蹲了下去,岊也邪邪的一笑,紧跟着蹲下。
远远跟着的薇薇安这时候气得脸都白了,食指死死的扣在石剑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张生依旧面带冷笑的轻轻的将双手向两人头顶摸去。两女拉开张生绑在腰上的布条一看,刚露出惊讶的表情,还来不及说话,说时迟那时快,张生已经将双掌齐出死死的按在两女头顶,两女尚未脱口而出的秽语变成了脱口而出的惨叫声。
“真啊啊啊啊。”
“噢,啊啊啊啊。”
张生死死的按住不让两人移动,两人拼命的捶打张生的手腕,然而这一切显然是徒劳无用的,几秒后两人就变成了一具干尸,鲜血从她俩表面渗出将哨塔下的泥地染的一片黑红。
远处的薇薇安差点啊的一声交出声来,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她现在才知道神明与人类的差别,这种可怕的死法她是第一次见到。
张生死死的按住两女也不管染得自己一身的污血,直到两女再无生息动静,这才撒手推开两具干尸。张生的心里也不是那么平静,此事他非常想要呕吐,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其实没他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再加上他还不能熟练的使用他的神力和神术,身体起了反应,他此刻只觉得恶心想吐。一时没忍住不由得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薇薇安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糟了,这家伙这么快就杀了人,不是说好打晕了再偷偷逃跑吗?”薇薇安再顾不得许多,撒开腿跑了过去:“不是说好了打晕逃跑吗?杀了人的话托尔会追来啊。不好跑了。”
张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过头了,一擦嘴,从两女身上搜下一套剑盾丢给薇薇安:“换上带路,我们现在就跑。”
薇薇安顾不得多说,丢下石剑和木盾,拿起铜剑铜盾带头就跑,张生紧随其后,两人很快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往哨塔走。
“嘿,你说的只要能引走那两个女人两个小时咱俩就能白吃半个月的肉不用出去打猎?”
“小声点,蠢货,这种好事你以为随时都有么?”
“是是是,那咱们一会儿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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