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狼首领是一头好狗,啊不,是一头好狼,这种生物的脑回路还不能知道为什么张生会给他们投食,相反,他们认同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跟着眼前这两个直立的,毛发相对于他们略稀少奇怪生物,有肉吃!而且没狼打的过这两个奇怪的生物,甚至北极熊这种基本没输过的巨兽都被那个看起来比较大的生物干净利落的杀了,何况自家狼老大已经臣服表示了小弟的意识,那跟着这两个奇怪的生物也没啥不好,张生和薇薇安在他们眼中并不是以主人这个概念出现的,而是以长相和行为都非常奇怪的同类来认同的。
至于为什么说他们举止奇怪,他们会面对面的舔来舔去!然后做一些他们只能一个趴着一个压着才能做的奇怪事情!甚至这两个奇怪的同类不会旋转过来贴着,他们总是以刷新狼三观的奇怪方式做一些让狼看不懂的事情。不过很快冬狼们就打起了哈欠陆陆续续的趴下不在管这两个奇怪的生物做什么了。
时间飞逝,次日光线刚刚变亮一些,薇薇安就觉得鼻子超级痒,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张生正在用什么奇怪的东西挠她鼻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眼睛也不睁开,一巴掌就呼了过去:“别闹,昨天你差点弄死我,讨厌。”这一巴掌啪的一声拍在趴呀旁边的一头狼额头上,狼那个委屈啊,我又打不过你(他们眼中没法仔细分清两个人形生物谁是谁,至于气味,那得问昨晚他俩干了啥),你还欺负我,身上长毛是为了保暖,又不是我想要故意挠你,像个受气包一样默默的挪了一下脑袋,搭在旁边的狼肚子上,接着睡。
薇薇安只当是拍在张生身上的兽皮衣服上了,一拍之下,挠鼻子的毛顿时没了,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心里暗笑叫你逗我,活该被打。她只当自己想对了,也不睁眼,也不戳破,闭着眼又接着睡,而旁边的张生其实早就醒了,然而他对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庞然大狼仍旧处于大脑当机的状态。脑袋里只有这么几个字:“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展开?”
趴他肚子上睡觉的狼正是冬狼首领,看见张生醒了,也是毫无敬意的打个哈欠甩甩脖子接着趴着睡,那眼神,贼无辜,贼单纯。
一阵冷风刮过,一大片雪花撒他脸上。打了个哆嗦,轻轻一用力推开犯蠢和懵逼的冬狼首领,捡起武器来就往坑外爬,他算是知道了,这帮子蠢狼是把他俩当同伴兼首领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觉醒后的大脑让他能很快明白生物的意思,所以他也不担心狼群会伤害薇薇安。
走到坑外,张生盘腿坐下开始打磨石矛尖的石子,并且尝试拿盾牌的边缘磨一磨铁矛被撞的微钝的矛尖。磨着磨着只觉一颗大脑门塌在他腿边,张生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又这么蠢的狼啊!(他当然不知道以后还会有更蠢的狗)压根就不是一个物种,居然有奶就是娘的认作首领了,伸手摸一摸,揉一揉狼脑袋,蠢狼还以为这个奇怪的首领是在和他互动,为了表示臣服,他翻过身来把肚子露给这个奇怪的首领看,看的张生一阵无语,只好揉一揉狼肚子,又接着回头来继续磨这矛刃和矛尖。冬狼被揉了揉肚子,突觉这样揉着很爽啊,痒痒的,舒服的咧开了狼嘴,正在期待多揉两下来着,这个首领又抽了手回去,不揉了,开始做他那奇怪的行为,发出奇怪的声音和那奇怪的味道,只好站起身来爬到不远处的坡顶上去,反正没法从气味上分别哪个是能打的那个首领,看起来也差不多,干脆趴沟旁边的坡顶上好了,这个两个都看得见。
张生也不管它如何,借着铁盾的边就磨自己的武器,一晃眼,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剑和矛已经磨好,只是铜剑因为缺口被磨掉了,所以现在看起来更像大号的猎刀,铜的性能本来不够硬,锻造过长则容易断和弯折,锻出的时候也不过小臂长,这一磨之下,一面被磨成了一段略显不平的的曲线锋利刃口,再看那盾边,居然有一段被磨的十分锋利像刀刃一般,灵机一动的想到,难道可以用盾磨锋利了作为一种奇门兵器?一想到就一发不可收拾,又仔细磨了一遍变成大号猎刀的剑刃,盾边和猎刀刃口皆已磨的锋利,这才满意点点头,还刀入鞘,拾起盾和铁矛走去料理那趴在那儿死着的北极熊。
还没走近,只听坑里传来一声薇薇安的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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