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周折之后,薇薇安被裹在兽皮中,张生轻抚着她惨白的脸,非常的自责,落寞与亏欠几乎写在脸上,薇薇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干嘛啊,我只是当时被震伤了而已,缓过来就好很多了,现在我感觉身体还变强壮了点呢。”张生一脸自责:“不,亲爱的你不用安慰我,真的,我伤了你,安,我真蠢,我在海边坐下来本来是想理理思绪,结果我也不知道为何,脑子就开始乱七八糟的想法了,然后就突然那样,宝贝,真的对不起。”薇薇安皎洁一笑:“我真没骗你,在被你的能量压着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些什么东西碎掉了,发出叮铃的那种声音,然后就觉得世界好像大不一样了,紧接着就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了一样,呼吸好顺畅,和之前一比,总觉之前都是懵懵的,有时候都不能左右自己的想法,坐着的那会儿我没想哭的,只是想到部族心里有点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起来。”
张生心中凛然,无独有偶的,这种懵懵的感觉他也体会过,那就是女祭司的暗示术,当遇到一件事的时候心里的想法莫名就开始向某个方向偏移,自己的情绪不能由自己掌握,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张生恨的牙痒痒,托尔和女祭司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今天这样搞肯定是想让他死在海边,最好能顺手干掉薇薇安,这样他们两人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不得不说张生觉醒神格后这种感知能力确实很准,虽然托尔和女祭司并不是合作着对付他,但女祭司确实给薇薇安下了极为隐秘的巫术所见之瞳和暗示术的更高级版本,也就是指示术,只可惜所见之瞳还没来得及使用,托尔就触发张生的神格想要封禁张生,所见之瞳就被张生溢出的黑暗之力给过载烧毁了,连带还烧了女祭司一个眼珠子,指示术也被一并破去,这样一算,也不知是福是祸更多一点。
心里打定了主意,尽快带薇薇安回部族一看,倘若真是部族被屠的干净,那就做了船带薇薇安渡海去找那个大陆,去找托尔忌惮的那群人,那群泰坦的后裔(他是这么揣测的)和一切有可能的助力。羽翼丰满再回到这里,找到托尔为部族血债血偿。
他把想法同薇薇安一说,薇薇安也觉得该回去看一看了,当即收拾东西打包,两人一狼往部族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两人一狼徒步半日没什么好看的,回过头来,我们看看托尔。
托尔在毁去祭坛上的雕像后转身离开了祭坛,还没等他走多远,一个蓬头垢面的女战士和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就挡在了他面前。
托尔警惕的将左手握住盾牌,右手搭在他的锤子上,默默的看着他们好一会儿,才开口:“布拉吉,瓦力利雅,你俩来找我做什么?”
风度翩翩的男子躬身行了一礼,这才答话道:“索尔,我们是来请你前往苏东园的。”
女战士摇摇头,指着男子对托尔说:“那是他的目的,不是我的目的。索尔,你背弃了你的神名,你在凡间的部族都称你为托尔,你也一直用托尔的名号示人,我来到这里,是因为对你这种不荣耀的行为感到不耻,我要向你发起挑战,如果我赢了,你要告诉所有人你的真正神名,阿西尔的荣耀不该如此被羞辱。”
布拉吉耸耸肩:“我还以为我们目的是一样的。”
托尔握紧了他的锤子:“如果我赢了呢?瓦力利雅,酒和酒杯缺一不可。”
瓦力利雅:“那我自愿嫁给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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