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蹦蹦跳跳的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尾随着一个男人,格兰也充分的利用着树木之间视线的死角中迅速的穿梭着。
永日之征在天空中有气无力的发散着光芒,又在树木间投下斑驳陆离的阴影,永冬世界的冻土上没有森林,杂草早已倒毙在狂风寒冷的利剑下,余下的只有它们兀自挣扎求生的丈夫顶着冷风形成一个又一个的霜树奇观,好在安德霍克附近还不是永冬之神的领域,没那么寒冷,这树上的霜也就不那么厚。
薇薇安紧了紧衣袖,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格兰则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后,本来就稀少的日照在树林间投下隐约的光阴,随着寒风而飘动的冻雾与树林的阴影完美嵌合在一起,形成一副光怪陆离的北国风光。
薇薇安走了许久,一直也没见着张生,当下不由得有些心情繁杂,狠狠的踢了一脚地上的雪堆,扬起一片雪雾,天地间缈缈的寒风与这雪雾更显得阴森可怖。走在后方的格兰估算了一下离村子的距离已经差不多了,连忙抢几步冲上前去,左手掏出骨刀抵住薇薇安雪白的脖颈,右手死死的捂住薇薇安的小嘴。
诡计得成的格兰发出压抑的笑声:“薇薇安,你真迷人,所以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薇薇安被格兰突然袭击,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一把骨刀抵住了咽喉,随后便是格兰那恐怖压抑的嗓音,登时只得发出无助的呜咽。
格兰只当她同意了,伸手就将刀塞回刀鞘,探手就像薇薇安的腰带摸去。薇薇安心知张生应该是砍了树拖回去了,这会儿应该没有人能发现格兰对她做的事情,心里大急之下反倒生出一计来,反手就向格兰的下身摸去,格兰突然被袭,正觉得舒爽不能自己,不由得叹道:“对,小宝贝儿,就是这样,别隔着斗篷揉,伸进来我帮你暖和暖和。”薇薇安见已初步得到信任,就呜咽两声表示自己有话说。格兰心想,这里离村子尚有距离,寒风呼啸之下村子里的人应当听不到声音,足够自己玩弄这个小女孩于股掌之间了,于是就放下手来,探手向薇薇安臀部抓去,用劲之大疼得薇薇安直皱眉,薇薇安转面假意媚笑着对格兰耳语:“格兰大哥,我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愿意要我这种女孩子,但我们不能在这儿,这儿太冷了,没个避风的地儿,要不我们去我屋里,我父亲安德鲁去完成古老仪式了,我的母亲又已改嫁,屋子里没人,还暖和。”
格兰心中大喜,但还是试探了一句:“那你要是到了村子不同意了怎么办。”
薇薇安笑到:“哪能呢,平时我也要帮村长采集药用苔藓,您这一次不成,下一次随便找个时间逮着我我还是您的人,何况我现在没人养我,全靠这迪恩族长的施舍苟延下来,有人肯要我我为啥还要逃呢。”
格兰闻之大喜过望,心下再无疑虑:“行,那你带路,我们装平静一点,我可不想被他们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薇薇安心中作呕,面上却还带着笑意答到:“一切听您的,可是格兰大哥,你可要娶我呀,不能抛弃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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