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时分,篝火已经熄灭,男人女人们也分别回家,准备享受愉悦的假期,虽然还没等到前来交班的霍克,但洛米尔德已经返回了有些清冷的家中,安伦的出嫁意味着以后有着稳定的肉食供给,也意味着以后他得自己做食物衣服和石矛了。
洛米尔德毫不在意的摇摇头,随意烤着吃了一点篝火晚会带回来的烤肉,倒头就睡了,现在他只感觉累到什么也不想。
本来应该前来交班的霍克此刻还睡死在床上,完全把昨天族长吩咐的守卫任务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实际上昨晚他喝得太多了,以至于他连哪些人给他说过话,说过什么也一概不知。
部族的女人们大多还在因昨夜繁杂工作带来的疲惫沉睡中或者沉浸在被征服的活动中,因此部落里除了男人们偶尔的呼噜声,基本在没有什么打扰这份宁静的。
迪克昨天喝了很多酒,趁着酒醒好好的疼爱了安伦一次,当然安伦也不会让他好过,费劲浑身解数掏空了迪克,又将他狠狠灌醉,两人的大战让整个冰屋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兽皮,吃剩的肉,骨头,冷掉的烤野菜,打翻的酒桶,一切的一切都给人一种强烈的,令人极不舒服的怪异味道。
安伦起的很早,默默的收拾一地的狼藉,分类规整好酒桶,陶器,清理掉陶器的碎片,拾起满地被酒和油弄脏的兽皮,一身窈窕的她走出门去,她已经习惯了繁杂的工作,现在正准备去洗一洗这些被弄脏了的东西。
格兰在远处远远的盯着她,食髓知味的他现在压根忘不掉安伦那娇弱的身子,尤其是昨天下午的疯狂更让他在这个柔弱却又刚强的女人身上找到了久违的男人的自尊和发泄一切的快感。
可安伦已经嫁给迪克了。
想到这里格兰总忍不住想抽自己耳光,这么美丽的女人,而且那么适合当妻子的女人居然被自己当众羞辱,而且自己还当众说自己不会娶这种女人。
“这真是我这辈子干过最愚蠢的事情。”
格兰只好的攥紧了手里的石矛,直攥得骨节发白。
人呐,有时候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终究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格兰还是随着跟了出去,他也说不清现在自己是怎么想的,想要发泄**?想要报复迪克?单纯的想要征服这个女人抑或是想要挽回她?格兰自己也说不清,也不想去理的一清二楚,他只知道野兽的本能在冲撞着他,吞食着他的理智,让他一宿失眠,让他艰难的迈着步子跟着眼前这个受尽了苦难的女人。
行走在无人的小路上,安伦敏感的听出了身后的脚步声究竟属于哪个男人,可她已不想去反抗这命运对她的嘲讽,她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走着,准备再一次迎接这不公的命运。
小路并不长,再怎么不愿意,终究还是到了尽头,身后粗壮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安伦轻轻放下衣服,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这残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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