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和善的和五个战士套着话,神色甚是恭敬,那五名战士也之前得了提醒,知道此人甚是重要,于是也不以礼相待,一时间几人相处甚是融洽。张生辛勤的转着烤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几人套着话,不消片刻就弄明白了几人名姓,这五人是一家的兄弟,是胖祭祀的侍卫,特意派来‘保护’张生。
张生心里冷笑,面上却也不说破,只是对胖祭祀给他下的套有了几分计较,这五人只怕不止是什么‘侍卫’,做的也不止是‘保护’,自己在套他们五人话,只怕他们也在套自己的话,不过张生不在乎,只是不提托尔教学的部分。
他已经明白了,托尔所告知他的还对面的大陆,或许压根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还很年轻,年轻意味着无知,意味着什么都不懂,意味着所有人可能都以他为敌,而且他还不知道,从见到这个胖祭祀后他就没好日子过,说是教捕鱼,一个捕鱼法压根不是正常用的,拿石头砸石头?当我傻?另一个捕鱼法压根就不是他现在能用的,围个鱼塘?你手里拿个渔网你教我围鱼塘?还说是村子里最擅长捕鱼的?
张生不信,连同胖祭祀给他的那卷兽皮卷轴上的一字一句都被他打上了一层层问号,这玩意只怕不去试,试了会变成啥样他压根不想去知道。或许这五个‘侍卫’就是在等他开始尝试?张生不敢想,也不敢去试,就算要尝试,他也想找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在去试这个卷轴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他刻意和这五个‘侍卫’打得火热,他看的出来,这五个‘侍卫’并不算什么职业的战士,至少他们不懂怎么监视人,那就有了可乘之机,五个人而已,张生之前杀过,现在他不介意再杀一次。
只要有合适的时机,张生默默的想着,眼神不着痕迹的瞟过屹立在石屋上的两个身影。
张生和五人边吃边聊,一直聊到半夜,假意推脱自己困了,就在火堆旁枕着铁盾倒头假寐,胖祭祀留他自己还有用,他放心,这五个人不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他。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五个不怎么靠谱的‘侍卫’很快陆续睡去,剩下的那个唯一的守夜人很快也被困意打败,靠着村口的大石头就睡去了。
张生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掂了掂放在旁边的石矛,目光看向了石头上的哨塔,后退几步正准备估算距离,乎的一捧热血就撒了他一脸,仰头细看,薇薇安一手捂着哨岗的嘴,另一只手里的猎刀已经割开了哨岗的气管。
冰冷的眸子一闪而逝,两双眸子一对上,具是心有灵犀的点了点头,张生轻手轻脚的摸回来,背上所有装备,想了想还是把胖祭祀给的那卷不伦不类的卷轴揣在包里,主动向着石屋方向摸去。
薇薇安悄声爬下了哨岗,朝迪克里尔打了个眼色,一人一狼沿着村子的胸墙向村后走去,她俩会在那里等着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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