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厮杀一直持续到一拥而上的联军战士抓住了最后的五个猎魔军士兵,他们粗鲁的将五个男人打晕,剥去了身上所有装备。
第一族长只是在旁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悲喜。托尔扶着盾墙,冷冷的看着。
他不是为了麾下战士们生死而愤怒,而是为接下来第一族长将要做的事情。战士死于沙场,马革裹尸,无可厚非,但第一族长那冷峻而布满皱纹的脸,让他此刻心里无比的愤怒。
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第一族长看着托尔,嗤笑一声,示意侍卫开始,语言不通,自然不可能问话,那接下来的,只有一种可能。
虐杀。
一种古老的行刑方式,甚至被用于祭祀仪式。
然后两名侍卫走上前去,将第一个猎魔军战士拖出来,两个侍卫死死的扣住他的双肩,不让他动弹。第一族长右手平伸,一把白森森的骨刀就放在了他手心。其他的几名部族族长只是静静的看着,不打扰他这可怕的癖好。
身旁贴身的侍卫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俘虏的脸上,将他狠狠抽醒,第一族长凝视着眼前还有些茫然的俘虏。心里哀叹着:多么完美的猎物啊,这健壮的胸肌,成群的腹肌,粗壮的臂膀,可惜,今天就要丧命在这把凶刃之下了。
“恶魔的灵魂必须要下地狱,而他们的尸体将被填入冰山!永远接受寒冷的炼狱酷刑!”他转身向着四周高喊道。
并举起了拿吧泛着寒意的骨刃。
猛的一个转身,白色的一刀狠狠的扎进腹腔,沿着肋骨下缘快速横向割开,顿时,滑腻的肠子和五脏就流了出来。
第一族长面色淡然的将肠子围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平静的念出了让人胆寒的话语:“愿你的灵魂在冰狱中永远沉沦。”
转身,走向下一个被侍卫摁住肩膀抽醒的俘虏。
被割裂的疼痛,滑腻的肠子绕住自己脖子的恐惧,五脏流淌在冰面上的麻木和疼痛,疯狂的折磨着这个原本意志很坚定的战士,凄厉的哀嚎让按住他肩膀的侍卫都忍不住发怵。
而第一族长只是默默的走到第二人前,回头看了了一眼四周。侍卫们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很好的按住了几个战俘,观看行刑的士兵大多眼眶发红,凶意盎然,几个老家伙看不出喜怒,托尔只是死死的扒着盾缘,狠狠的盯着他。
第一族长心里嗤笑着: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我或许还会害怕你三分,可是就凭现在,呵呵。
转头过来再看着跪在地上的战士,轻声的问道:“你怕疼么?”
语言不通,自然不可能有回应,但第二名俘虏也猜到这不是什么好话,扭动着身躯喊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不过也不需要听懂,被突袭,被背叛的愤怒充斥着第一族长的精神,他只需要发泄就好。
猛的进步捅刺,凶猛狂放的一刀就朝男子下身斩去。
骨刃切肉,一刀两断,剧烈的痛苦让这个男人疯狂的嚎叫起来,声音不似人声,两名侍卫拼命的按着这个因为疼痛而爆发的男人,甚至有点压不住他,待到这个男人脱力到奄奄一息,两个侍卫才松开手。
手指间竟然全是冰冷滑腻的汗水!就像是经历了一次剧烈的厮杀一般。
第一族长此时再回头去看,只看见托尔的眼睛拼命的张开,眼角甚至裂出了道道血丝。
心里满意的一笑:“对,这才是我要的报复,你来杀进我以瑟莫地,我就要以最残酷的行刑来告诉你谁才是这里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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