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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九阴真经既然有用,那王重阳真人怎么不自己治疗内伤?”薛冰随着陈煜离开擂鼓山地界,走在路上,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王重阳与无崖子不一样,王重阳心中有太多太多,也太累太累,无崖子只有一个心中不切实的幻想,比王重阳更容易突破。”陈煜倒骑骏马,斜倚在马背上,悠然解释。
“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看破情关?”薛冰若有所思,忽然神色一动,紧张地望着陈煜:“你会不会也看破情关,然后丢下我不管!”
陈煜无语地望着忐忑不安的薛冰,二话不说,直接立身,探展健臂将薛冰从另一匹马上捞过来,托住薛冰白皙娇嫩的下巴,狠狠地印在那双不安的菱唇上,叩开她的贝齿,霸道地攻城略地,吸吮着她嘴里香甜的津液,含住她的香舌,如品尝着世上最为美味的珍馐,慢品细尝。
薛冰臻首微摇,眼波柔媚似水,眸中一片迷离之色,沉浸于这缠绵悱恻的长吻之中。
良久,陈煜这才停止惩罚,薛冰直觉得玉体发软,娇柔无力,只得伸出玉臂,环住了陈煜的颈项,整个人都似树袋熊一般吊在陈煜怀中面红耳赤,细细娇喘。
“明白了吧,再说这样的话,惩罚加倍!”陈煜‘恶狠狠’地训了薛冰一句。
“谁怕谁呀!”薛冰温柔似水,美眸流转,丰盈的波光潋滟荡漾,既像是反抗,又像是挑逗。
陈煜心中一荡,又想要再好好‘欺负’薛冰一趟,可惜还未动嘴,双耳便捕捉到远方疾驰而来的马蹄声。连忙将薛冰放回马上,整理仪容,免得在外人面前失态。薛冰从陈煜的动作中醒悟过来,也连忙收拾凌乱的裳裙,一双美眸白了陈煜一眼。
不过一会,远方的地平线便升起一道人影,随后越来越高,直到露出坐下的急马,遥遥望见陈煜,便朝这边赶来。
按下马匹,滚落马鞍,冲到陈煜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奉上一个竹简,上有朝廷秘制的封蜡印章,“报~~~!报告侯爷,瓦岗起义,南陈乱了!”
陈煜接过竹简,率先检查一下印章完整,这才揭开封蜡,抽出里面的密报。
南陈国势衰末,各路军阀割据南方,陈叔宝骄奢淫逸,众大臣官员更是阿谀奉承之辈,宦官当道,毒害忠良,基层官吏欺上瞒下,征敛无度。
再加上隋杨朝廷在陈煜的建议下,不断地派出说客暗谍,挑拨南陈君臣,滋生各方将领的野心,又时常在南陈春耕秋收的时候发动小规模战争,消耗南陈国力,使南陈损失惨重,而又疲惫不堪,只得加征种种重税。
民夫转输不息,徭役无期,骸骨遍及平野,今年又是灾年饥馑,谷价猛增,百姓困苦,冻馁交加。
终于逼反了南陈境内的百姓,韦城翟让于东郡发动起义,以韦城瓦岗寨为根据地,号称瓦岗军。
杀赃官,开仓放粮,赈济贫民,民众大悦,很快便发展至万人。
密报中正是让陈煜速速赶回大兴,商议大事。
陈煜原本还是挺疑惑的,朝廷中不是还有裴世钜坐镇吗?怎么又要让自己回去,结果掐指一算,才回过神来,原来现在已经是三月底啦。
裴世钜修行自创的不死印法,直接精神分裂了,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酷无情的裴世钜,但按照时间推算,裴世钜应该精神病发作,披回石之轩的马甲,回到成都幽林小筑悼念亡妻去了。
这一去就是三个月,如果还要等裴世钜,黄花菜早就凉了。
歉意的望了薛冰一眼,得到体贴的安慰:“走吧,我们已经游玩了一个多月,是时候回去了。”
薛冰并不是不懂情理的人,自家男人的事业最重要,再加上陈煜已经同她游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找个地方安定一段时间。
“行,走吧!”陈煜挥退信使,既然要回去了,那就最后再单独陪伴薛冰一路。
行走在大兴城的闹市,陈煜并没有直接前往开国侯府,反而与薛冰兴致盎然地开始逛街。
“别跑!”突然间人仰马翻,闹街上乱成一团,几条精壮的大汉横冲直撞,不断地追击一个灵活逃窜的少年,只是少年身形干瘦,于人群中摸缝挤隙甚为流畅,哪怕大汉有着点武功打底,也是远远追不上少年。
可惜少年虽然灵活,但终归比不上大汉人多势众,一个简单的包抄,便将少年拦了下来。
“好肥的胆子,竟敢偷我们的烧鸡,看大爷我不把你打得头破血裂!”其中一个恶脸大汉扬起那砂钵大的拳头狠狠地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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