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众人推!
先是独孤篡,然后是独孤陀,接着又有人告发独孤善利用并州刺史的职权贩卖铁器给草原人,然后便是洛阳分家独孤峰藏匿在逃连环杀人犯,主家五房独孤顺强占民田,主家四房独孤藏藏匿贡品。
一时间偌大的独孤家风雨飘零,三天不到处在大兴的独孤主家几乎所有主事人都沾染上各门官司,依附在独孤家的党派在利益的牵扯下也是焦头烂面,无法自保。
唯有主家七房独孤震,由于独孤整早亡,七房衰落,并没有什么机会贪污弄权,其为人也算方正,便被苏威党派放过。
独孤家一倒霉,连带着许多对独孤家有旧怨的人也忍不住翻出陈年谷子烂芝麻的往事不断攻讦独孤家,意图在独孤家离场后的利益分配上切一块蛋糕。
......
“怎么样?他们还是没反应?”陈煜倚坐在一辆貌似平常的马车中,珠帘掀起,露出车内外散的冷气。
这辆车是陈煜离开洛阳时王世充殷勤奉上的,马车中乍眼一看并不显得奢华,但若懂行,便知坐下铺的是关外上好的白貂皮,通体为白绝无一根杂色。车内发出异香的是百越来的奇楠,产于沉香却比沉香还要难得的多。就是那一盏小灯,燃的是深海鲛油,有火无烟,长明不灭。车厢夹层更储有冰块,隔着貂皮一丝丝地沁透而出,车外夏日酷暑,车内却犹如初春。犹如加载了一台空调一般,只是这种享受世上怕也没几人用的起。
“禀门主,独孤峰一家毫无异常。”车外骑马的死士门弟子弯腰凑过来道:“门主,我们已经派了不少人前去散播谣言,煽风点火,可是那一家依旧没有潜逃的迹象,需要换一个法子吗?”
“不用。”陈煜不动声色地命令,独孤峰的安然若之早在他的意料当中。
不逃,大不了进京述职,顶多被贬为庶民,逃了,那便是八关六榜通缉文书,见面杀无赦!
陈煜需要的不过是给独孤峰身后的一大家子增加压力,独孤峰老成世故,自然安神在在,可那一大家子却不可能同样安然若之。
只要有一个人敢逃,陈煜直接动用大隋江南三路军机使的身份,下达海捕文书,再反手将独孤峰一家拿下,到时候该如此炮制,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一念至此,陈煜就有些头疼了,心中不断犯嘀咕。
“我可是好人来着,怎么剧情发展好像变成了反派BOSS,连台词都无限逼近了。这可不行,此事一了,赶紧化身成为正义大侠到江湖上行侠仗义。”
揉了揉额头,陈煜直接吩咐道:“盯紧了,只要跑了一个,就马上回来禀报。”
放下珠帘,将窗外的酷暑隔离开来。
“公子,让淑妮为你揉揉吧。”一双带着幽香的柔荑抚在陈煜的眼角,代替陈煜轻轻地揉了开来,纤纤玉指缓缓地从陈煜眉间拂过,仿佛要将陈煜紧锁的眉心拂散。
随后温热的娇躯贴在陈煜身上,毫不在乎会被陈煜感受到那火辣性感的身材,为了取悦陈煜,董淑妮也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勾~引。
这又让陈煜深深地感觉到邪恶享乐的地主阶级特权对意志的腐蚀与诱~惑,并且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感到失望。
董淑妮并不知道陈煜心中所想,只是一心想要在陈煜返回大兴前,夺得他的一丝怜爱,唯有如此,才能在正妻面前显得不是那么弱气。
这边陈煜正在享受顶级美人的侍奉,不远处的独孤家车队却是愁云惨雾。
“家主,再不逃,到了大兴,真的要任人宰割了!”独孤霸急切地朝独孤峰劝说道:“如今朝廷形势还不明显吗?外面的人都说那剑门之主打定主意要将独孤家连根拔起!而且陈煜便在不远处监督着我们,唯有暂时逃到无人知晓的地方,才能躲过这一难。”独孤霸年在三十许间,脸孔窄长,双目细长阴狠,鼻如鹰喙,唇片极薄,使人生出薄情寡义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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