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丹，原来张秋水的碟仙案，和杨薏的碟仙案，是同一个案件。
虽然这样会错综复杂一点，不过我处理起来也更容易些，不用两边跑。
至少，我跟张秋水熟悉，可以从她那里得到很多相关的资料。
“带我去见杨薏吧。”
我很很好奇杨凡的妹妹，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走，送我回去学校。”小水扑通跳上我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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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多，杨薏在学校食堂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吃晚餐。
她长得眉清目秀，是女版的杨凡。
据说，她成绩很好，是个不输给哥哥的学霸。
唯一可惜的是，她脸上有一块梅花胎记，让她看起来比较突兀。
大概是杨凡给她很多零用钱吧，她都是穿名牌，戴名牌手表，跟一般平凡大学生比起来，衣服的布料裁剪就是特别有格调。
她一直笑着，吃饭也笑着，看起来青春阳光，活泼开朗。
我不住对张秋水说：“我觉得她很正常，一点毛病都没有。”
“哎。她日间的很正常，一点异样都没有。可到了晚上，她就开始变得很可怕。所以，我们几个室友都被吓跑，留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哪儿。”张秋水皱起长长的眉毛。
“噢，你们没有去报告舍监或学校吗？”我不住诧异。
“我们报告了。但是学校根本不接受玩碟仙出事这个理由。”张秋水叹气。
“也是。”学校都鼓吹科学，反对迷信。
“杨薏自己根本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她睡醒以后，就完全忘记在夜晚发生的事情。”张秋水说。
“难道她鬼上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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