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第十一天醒来,试图揉揉我的硬皮眼睛,几乎用指甲划伤了我的脸,指甲长得远远超过我第一次剪它们时的样子。好吧,我现在可能应该称它们为爪子,而不是像它们一样尖而粗的指甲。难怪剪刀要和他们作斗争。我现在没有希望了。我需要一个磨盘或同样工业的东西。
早餐是一只鸽子。他们今天甚至没有为水果和蔬菜烦恼。我带着每一个享受的迹象把它吃光了,甚至咬碎骨头,并注意到我牙齿的变化使它变得如此容易。前面的那些更像是尖牙,尖到我担心会刺伤自己的舌头。吃生肉……没有昨天那么恶心,让我更好地享受它的味道。可能是因为鸽子不可爱,毛茸茸的,所以心理障碍比较低?这只鸟被处理掉了,我开始练习我的声音,很高兴地发现它没有进一步恶化,然后是剧烈运动。
或者至少,我本打算让它很费劲。当我在没有任何压力或呼吸紊乱的情况下完成了500次单手俯卧撑时,我开始怀疑我是否能够无限期地坚持下去。我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利用那堆书作为额外的重量,但看起来锻炼到筋疲力尽突然是一个失败的提议,午餐在我能够疲惫不堪之前到达。
又是松鼠,但至少午餐来了更多的水果。尽管他们尝到了甜头,但食用毛茸茸的小动物所带来的精神伤害却是难以忍受的。一想到这些混蛋对我的所作所为,就足以让我想把他们内脏。把他们排在我面前,我会……
随着我的愤怒不断增加,我发现了自己。那不是我。当然,我想逃避,甚至可能得到一些回报,但我不是那种通过个人暴力寻求报复的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脚上有鳞,现在略微拱起,每个脚趾都长出了明显的爪子,还有一个开始从我的脚后跟里伸出来。我一直在想象用那些爪子沿着他们的胃耙,以及由此产生的内脏瀑布。这绝对不是人为的举动,即使我愿意将复仇置于逃避之上。该死的,我得到了更多的鹰身人本能。我仍然可以理性地思考,但事情变得更糟了。
我吓坏了。我身体的变化是一回事,但失去理智完全是另一回事,现在恐惧和愤怒的结合正在为我做我的锻炼未能实现的一切,无论我是否愿意。而现在,我真的没有。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不想失去理智。我只是想让这一切停止。
在我被捕后的另一个第一次,我认真地考虑过自杀。我手上的爪子和我脚上的爪子一样讨厌,很容易把它们耙过我的喉咙。在我完全失去理智之前,我可以拒绝俘虏我的人。失去理智,变成一个没有头脑的怪物,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死。
我不能。考虑到我的处境,我认为我很勇敢并且坚持得很好,但有些界限我无法让自己越过。我不确定我会失去理智。如果只是一些本能,我可以应付。
当我咀嚼晚餐时提供的松鼠时,我不断告诉自己。它的味道与兔子有些不同。不那么多汁,但不知何故更丰富。到目前为止,这绝对是我的最爱,我后悔昨天没有参加。我觉得我可以吃半打。
是的……尽管有我的期望,但我一直没有感到恶心。我可以一直告诉自己,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应付,但站在那里咀嚼生松鼠,鲜血顺着我的脸流下,很享受,很明显,就连我的思想也一分一秒地变得不那么人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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