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莉莉的爸爸小心翼翼地说，“你能告诉我们更多莉莉经历了什么，你们两个有什么不同吗？你说得好像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但我在这里读到的描述了一种转变。”
他们是不愉快的回忆，即使对我来说也是如此，但如果他真的想知道，分享也没有坏处。不过不在本面前。哦，没关系;低头一看，我看到他又睡着了，仍然蜷缩在我的翅膀里。
“是的，一种转变，”我回答，在我尖叫的声音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平静。“被关在牢房里，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生变化，对此她无能为力。但她的思想几乎到最后都完好无损。首先是食物，人类的饭菜开始让人觉得没胃口，然后是愤怒、幽闭恐惧症和饥饿，所有这些她都在努力保持压抑。一天早上，她失去了控制，所有的本能都爆发了并接管了我，生下了我。即使在我接管之后，她还是以某种方式保持了自己的状态，但被留下作为只不过是我脑后的一个声音，无法控制曾经是她自己的身体。”
“我不得不说，你到目前为止的行为方式并没有让我觉得是愤怒和饥饿的化身。而且你在这里看起来很自在，尽管在室内。”
“我来之前就吃过饭，我知道我没有被困在这里，”我指出。“不管怎样，不管她的处境如何，她都坚持了下来，当警察突袭那个地方时，她尽力给我建议如何逃跑。她给了我方向，并试图让我不要成为另一个没有头脑的野兽。她给了我我的名字。当狙击手追上我时，她帮助我逃脱。她告诉我一个国家是什么，以及我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国家。她帮了我很多……但是，一旦我们逃脱了，她……我真的不明白她做了什么，但我们有点融合。在那之前我无法独立思考，或者至少不能清楚。我只是本能地操作。但后来莉莉走了，我是突然完全有知觉，我能记住我们俩。”
“我明白了，”他说。“所以你毕竟是莉莉。”
“什么？你没听，我……”
“是的，我是，”他说，打断了我的话。“正如你自己所说的，你们合并了。你是莉莉，你是蕾欧娜。我什至会说，你们一开始就不是两个不同的人，假装是莉莉的应对方式随着她的变化。”
“什么？我怎么可能是莉莉？！我是怪物！我杀了两打人。我吃了一半！那个莉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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