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一个情况。好处是，它不是控制芯片。不利的一面是，他有一个该死的鹰身女妖女王，显然我的身体天生就服从她。当然，她的身体是由她自己的芯片遥控的。这家伙通过代理控制我。她怎么给我发指令？我可以阻止吗？
“告诉我，”他说，“你是如何保持你的智力的？你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你比大多数人更快地完成了你的蜕变，是的，但你几乎没有保持记录。大多数人一旦他们就需要镇静头脑开始崩溃，但同样，你持续持续时间的情况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你几天没有表现出智力，但我们几个月前曾尝试让受试者保持原状，但他们从未恢复。但你做到了。如何？”
我尽力闭上了嘴，但没用。“合作，”我咬紧牙关说，至少设法限制了我泄露的信息量。
“合作？和谁？我知道我哥对你没有特别吩咐，你说吧。”
“利昂娜，”我喃喃自语。
“那是谁？”他问。“来吧，反抗没有意义。你只是在拖延不可避免的事情。”
他是对的。我可以用一个词或误导性的答案让他慢下来，但除非我想出办法摆脱这种混乱，否则从长远来看它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好处。
我的哈比部分很困惑。我应该服从女王是对的。就算她命令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毫不犹豫地去做。环境不重要，我为什么要反抗？然而我聪明的那部分知道不是女王下达命令。别人在滥用她的权力。那里有一道裂缝，某处。我只需要找到并利用它。
“我，”我回答，继续我的拖延战术。
“所以保持智力的秘诀就是与自己合作？抱歉，我真的没有玩游戏的耐心。准确而简洁地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没有遗漏或欺骗。”
“一加一就是二。一加……”
“啊！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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