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律师的,什么不好,就是记性好。”李胜。
“李胜!”瘦子猛地站起来,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气愤极了。
欧阳元拉瘦子坐下,嘱咐他注意态度。
“李胜,那你知道手术中死掉的那个人的女儿是谁吗?”欧阳元问道。
“这我哪知道,我连她妈都不知道,我会认识她。”李胜。
“那我告诉你,这个人,你认识而且非常熟,甚至她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了对你的爱,这个人就是黄茜。”欧阳元。
“怎么可能,你们在骗我。”
“怎么会是她。”
“这不可能,你们肯定是在骗我。”
李胜站起来用手指着欧阳元和瘦子,显然情绪很激动,脚链在地上挣得“呼啦呼啦”响。
“我们为什么要骗你,不信你自己看。”说着拿着那两页信给他看。
李胜死死地攥着信的一角,哽咽许久,一个大男人此刻眼角竟也湿润了起来。
“李胜,你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你所包庇的那个人值不值得你这样呵护。”
“如果你还爱黄茜,哪怕对她还有一丝丝的愧疚和怜悯,你就应该如实地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这样你才称的上是人,值得被黄茜所爱。”“这样黄茜即使死了,也能在九泉之下瞑目。”欧阳元劝说道。
“她真的好傻,好傻。太天真了,为什么要这样。”李胜哽咽道。
些许,李胜放下信,双手搽了搽眼角的泪,平复了下情绪。用手轻轻的抚着信说道:“我跟黄茜真正认识是在一家酒吧。那一晚我办案应酬很晚,跟朋友一起去酒吧消遣,她是那里的驻场歌手。酒过三巡,上洗手间的时候,碰到有人在骚扰她,就过去帮了她。她很善良,很温柔,也很善解人意:在你喝醉的时候,会为你递漱口水,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逗你开心。。。”
“有她的日子很开心,世界也变得美好起来。和她做遍了情侣和夫妻间该做的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享受到的快乐。”李胜补充道。
“那你知道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么?”欧阳元。
“我有问过她,但她不肯说,总说是自己弄的,我还劝她要不要去看医生,她说不用,还说不要我担心。”
“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出事儿的第二天樊梅哭着来求我,说她犯了错,要我救她,我看在孩子的份儿上答应了她。”李胜说道。
“那黄茜的房子也是你打扫的?还故意留下了指纹?”瘦子问。
“是的,出事儿的第二天下午,我去打扫的,怕警方怀疑到樊梅头上,还在皮鞭上用力握了一下。”李胜答道。
“你看看是不是这一个皮鞭。”瘦子问。
“嗯,是。”李胜。
“你知不知道2014年樊梅医院的那场意外?具体什么情况你跟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欧阳元。
“我那时候还是个小律师,有一次办案的时候,有幸跟樊立远(那时候还不是院长)同桌吃饭,他女儿来接他,认识了樊梅。她那时候还在三院实习,按说实习期间是不能单人独自完成这么大手术的,可能是由于他父亲的原因吧,她得到了独自手术的机会。”
“可不知怎地,手术前半程还好好的,到了要缝合的时候,病人出现了心脏破裂,结果抢救无效死亡。她是跟我这么说的。为了躲患者家属,事后我就带她旅游去了。几个月后回来,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李胜答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