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第894章死了也压他们一头（2）
&esp;&esp;“哪怕我是受害者，哪怕我被这些学长学姐凌辱，哪怕我被拴着狗链子，在地上跟条狗一样狼狈地爬，还要用嘴接他们的烟头，哪怕我遭受了一切不该遭受的一切。”
&esp;&esp;“可是，只要我做了一件坏事，那我就是坏人。而坏人，就该死。不是吗？”
&esp;&esp;姜泓失语了。
&esp;&esp;不止是她，哪怕是江橙和孟宁蓁都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esp;&esp;少女看向宁瑶，微笑道，“你看，世界上好人和坏人的定义就是如此模糊。曾经我也是个好人，可是后来，我变成了一个坏人。你觉得，你是正义吗？”
&esp;&esp;宁瑶是正义的吗？
&esp;&esp;这话在江橙几人看来，根本不用想。
&esp;&esp;她当然是正义的。
&esp;&esp;孰料宁瑶也笑了。
&esp;&esp;在黑暗中，她的声音带着些许诡秘，“我非恶非善。”
&esp;&esp;“嗯？”少女有些讶异，眼眸中兴味更浓，“那倘若是你，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会回去帮助我吗？”
&esp;&esp;“如果可以，我只会让你站起来，去教会你反抗，却不会一直帮助你。”
&esp;&esp;仙女教母给的南瓜马车都有时效性，宁瑶不可能给予永恒的帮助。
&esp;&esp;“哪怕我最后会变成坏人，你也不后悔帮助过我？”
&esp;&esp;“唔……”宁瑶很诚实地思考起来，“如果因为我的帮助，使你多造了无辜的杀孽，那我是会后悔的。如果没有，那就无所谓后悔，我再把你杀了就是。”
&esp;&esp;两人很和平地在一起讨论关于“杀”的问题，这让江橙等人稍稍挪开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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