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京城你不待,来此捣乱如何?余师弟。”就在交手时刻,一行穿着窄袖紫带旗袍总十人队伍出来。起首一人道。
一看到这些人,心悬挂着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参见中剑长。”千人同呼,声可裂石,心血同鸣。这是他们最大的希望,牧月国除京城外,唯一一处法师军团。
荀霍抿嘴一笑,立于诸人之间。
余仁洪笑道:“京城哪有这里好?这么多小萤火虫绕着。”
“京城物产多,美人富,这里啥也没有。且不说这个,话说你们为何那么多人出来,而且还要出关。”
“圣令出关办事,莫不是师兄也要拦?”
荀霍接过令牌,的确不假,上面还有钦天师魔法的印记。他看向曹海。后者点了点头。
指挥使上前拱手道:“长官,为了抓拿入关敌人,受牧王的军令,不能放任何一人出去。”
“你认为我们是敌人?”曹海冷道,“我把你的头挂在明日早晨的城门上,你觉得我会如何?”
指挥使手下一千军士,可是若是硬碰,恐怕也没有优势,一千个人能同时跟他们战斗不过上百人。他看向荀霍。
荀霍走过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道:“你看不懂令牌吗?你认为天师留下的印记是伪造?或者皇城已经被那所谓的盗贼沦陷了?”
林栋单膝跪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挺直起来:“准备战斗!”
五百前排步兵尽皆警戒以待,后面五百弓手则是箭搭如弓,呈放射阵型死死挡在两米宽的青铜城门前面。
余仁洪吓了一跳,这些傻子木头这是要造反?他依稀看到漫天的箭雨,这是无法闪避的。
荀霍本来要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日后调回京城了。哪知面前那人绝不通情,此刻脸色铁青。看到他冷冷盯着自己,他平日也不服管教,夜晚大多借宿红楼。才想到这人是牧王的亲信,认不得黄牌。
方才自己在诸人面前损他面子,恐怕下一刻就拿自己开刀,此时也不敢说话了。
余仁洪没想到后面那么多弓箭手,恐怕这是专门对付自己这一类人所精心布置的。
吓唬两句后,直接掉头离开了。荀霍冷哼一声,道:“你们记得手里的箭,那是皇土上的树木。”
两日后。
地面传来整齐的震动,东方露出一角大旗,不久露出一片黑压压的军队。城周围灯火不太明亮,仅存的一缕夕阳把黄白的军旗映得血红。
林栋上前参见。
“听说这里混入敌人,我等特意前来相助,可不想半路碰到一行剑士,拿着皇上特令却被人当成敌人。”当先骑马的一人穿着银色战甲,手持一杆银枪。
“将军有令,不能放出任何一个嫌疑人出关。”林栋道。
“这个令牌是假的?”关西镇南将军座下指挥使刘如似喝道。
“不假。”林栋接了过来,“可惜方才各位剑士未曾把令牌给我检查。”
荀霍走出来,道:“我那日检查你为何不如此说?”
“我那时头晕。”
荀霍一见他竟然把问题丢给自己,当即怒不可遏,一脚踹他胸口。林栋惨叫一声,衣服直接燃烧了起来,地面打滚灭火。双手捂着裤裆,惨叫着。
诸人赶紧灭火,见他下身被少的血肉模糊,已经废了大半,急忙送去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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