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满脸睡意的柳霖被柳敬老爷子拉起来练武,柳霖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道:“爷爷,这一大清早,你看那太阳都还没升全呢。”一身练功服的柳敬严肃的咳了咳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古人诚不我欺,每日清晨乃是天地精气荟萃之时,清晨练武有意想不到之益处。”柳霖揉揉眼睛道:“早知道习武要吃这般苦,昨天就不答应你了。那爷爷,今天早上练什么呀,是枪术吗?”练武之道,讲究循序渐进,根基最重要,根基虚浮就会如同浮萍一般,随波逐流。柳敬还是一脸严肃的说着。
说罢,柳敬给柳霖示范了一遍马步的动作,随后让柳霖自己做,动作稍有不对就拿起竹条在不对的地方敲打一下,柳霖吃疼后身形动作更是变形。一早上的练习以后,柳霖浑身没有一片未挨过打的地方,吃午饭时柳霖一个人暗暗郁闷,平时对自己那么宠溺的爷爷,为何在练武时便如此的严厉,平时自己受一点伤爷爷都要心疼半天,而今天的爷爷眼看着自己双腿发抖都没有一点反应……
就在柳霖腹诽时,柳敬沉声道:“快点吃,吃完继续练。”一句话吓得柳霖三两口扒完碗中剩余的饭,这顿饭突然变得不香了……这一天柳霖就在柳敬的竹条中度过了,晚上柳霖刚刚躺在床上,柳敬便推开了柳霖的房门,柳敬径直走到柳霖床边,将手中提着的一个小箱子放在床上,从箱子中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柳霖一脸震惊的看着柳敬,爷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柳敬将那些小瓷瓶摆成两排,对着柳霖说道:“这个是我问柳擎峰要的筑基之药,把衣服掀开。”柳霖听话的将上衣掀开,一脸疑惑的看着柳敬,刚想要开口问问自己的爷爷和那柳大将军是何关系,可话还没开口就听见柳敬说了一句:“有点疼,忍住了!”随后柳霖就感觉身上被打的地方一阵清凉,随后便是一阵刺骨的剧痛,似是有人用小刀在刮自己的骨头一般。
受到剧痛的柳霖惨号出声,如同杀猪一般,眼泪在眼眶中来回打转,一刻钟后,柳霖难忍剧痛晕厥过去,柳敬看着晕过去的柳霖捋了捋胡子喃喃道:“这个小猴崽子,第一次扎马步能撑一天,这会敷了我这药居然还能撑一刻钟时间,居然时间比我当年还长?看来,那西边的老蛮子以后又有的头疼了。哎,不知那老蛮子现在身体如何了,长久未见居然还有点想念了。”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柳敬叫醒了疼晕后沉沉睡去的柳霖,随后依次从第二排瓷瓶中倒出一粒粒黑乎乎的药丸,让柳霖一个一个吃下,柳霖只感到自己的舌头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那药奇苦,但是爷爷说这是那柳将军留下的东西,所以只好乖乖吃尽。
吃罢药的柳霖意识模糊,迷迷糊糊的便沉沉睡去,这一夜,柳霖睡的很香,但是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发现自己在一片战场中,前方两队衣甲分明的士兵正在厮杀,回头,那镇远楼居然屹立在那里,忽然,一阵刺目的光芒闪过,待柳霖再睁眼发现身边的战场已经消失,只剩下茫茫一片的沙漠,突然一只龙首从空中浮现,而且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冲来,一瞬间,那龙首后的整个身体呈现出来,柳霖震惊,因为那巨兽居然是龙首虎身师爪豹尾的神兽——狻猊。就在柳霖愣神时,那狻猊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柳霖体内,柳霖大惊,猛地做起身来,被惊醒的柳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转头看看已经湿透的枕头后叹了口气,回头柳霖才痛苦的发现,窗外已是泛起了鱼肚白,有一天地狱式的练习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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