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问天河段，位于白城市郊。
水流较为平缓，两岸环境优美，因为地段尚未开发，所以居民不多，行人稀少。
一位常年负责清理此河段的张建军大爷，早晨时候，像往常一样，开着小船例行巡河。
在行到一处水草较为密集的水域时，他突然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两个白白的物体。
“他妈的！这些养猪的就不能长点记性！”
因为以前有人趁夜里偷偷将十几头病死猪投放过河里，所以这次他还是以为那白白的是两头病死猪。
于是他一边将船慢慢靠近，一边开始准备打捞器具。
等到距离还有三四米的时候，大爷眯缝着眼向那白白的一瞧，“妈呀！”，吓得一阵头皮发麻，差点掉进河里。
那两具白白的物体，竟是两具赤裸的浮尸。
一男一女。
没有脸皮。
腹部剖开。
河边的一树下，吕小布正在询问清洁工张建军。
“你天天这个点都会按时巡河吗？”
“是的，除非遇到大雨暴雨这样的天气。”
“那这么说，昨天这个地方你是没见到这两名死者了？”
“昨天早晨巡河的时候，我是真的没发现这死了人，如果发现，我早就报警了。”
“你确定？”
“警官，我人老了，可是不糊涂，也知道什么是违法犯罪，咱可不敢干那勾当！”
“大爷你别激动，我就是想确定一下。那你觉得这浮尸有没有可能是从上游飘下来的？”
“不可能，昨天我巡视了这整条河段，都没有发现，肯定不是从上游过来的。”
吕小布皱着眉头，越问越疑惑。
“那你知道这附近有人失踪么？”
“不知道，我的圈子不大，平时很少和这些年轻人有来往。”
“好了，今天就先问到这！在这个案子没查清前，请你不要擅自离开白城市，随时配合我们的调查。”
“明白！明白！”
吕小布再次回到尸体旁边，和章法医一起继续寻找新的线索。
“章法医，你真的确定死者是两天前被投入河里的么？”
“吕队，这个不是我确定不确定，是尸体告诉我的，我只是将事实代它转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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