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背负着他的两把破武士刀开始环绕他的别墅跑步了。
“少爷,加油,老仆为你打气。”李伯骑着单车从后面赶来。当云峰跑了大概半圈的时候,已经汗流夹背了。八月的天,对于Z市来说,早已是进入了酷暑,不到七点钟,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阳光照射着大地烤着大地,耀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云峰急促地呼吸着。他感觉,越跑越累,腹部开始疼痛,快要死了一样。他开始埋怨他家为什么会这么大,吐槽他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有钱。
“云峰,你应该要运用跑步的正确呼吸方法,三步一呼三步一吸,”
云峰听了小爱的话,试图尝试这种方法,三步一呼三步一吸,很快他就找到了节奏感,每一次他都把气都全部吐出,让氧气在肺部的充分交换,他的气息渐渐平稳起来,最后他跑了约五公里吧,他也不知自己跑了多少路,他的脑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跑步。
“呼哧呼哧,”云峰躺在地上贪婪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少爷,老奴实在是太——感动了,”一旁的李伯哽咽着。
云峰看到李伯这样翻了个白眼,李伯你至于吗?不就跑个步吗!
跑完步整个人黏糊糊的,这样让云峰非常不喜欢,他马上去洗了个澡。他有一点点洁癖,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洁癖,他的手总是要洗的干干净净,沾到了一点油污,或者碰到了钱他都要去把手洗的干干净净。
云峰泡到大浴室里,用热毛巾敷着脸,“啊,这样就很舒服,”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云峰,小爱现在帮你免费按摩疏松筋骨,放松肌肉,”小爱突然冒出来直直的说道。
不等云峰回答,它就自顾地忙活了起来。
云峰实在太累了,而且小爱的按摩实在是让它太舒服了,很快他就呼呼大睡了。
半个小时之后,云峰被残忍地叫醒了,他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李伯特意为他重新炮制的营养大餐。
“夫人,你看到了吗,少爷他现在很健康,”李伯又站在云峰后面偷偷地哭泣。
饭后休息了片刻,云峰开始了他的练剑初体验了。
健身房里,“现在是基础剑术练习,请云峰照着练习,提醒你,动作要做的标准规范。”小爱在坐在云峰的肩膀上说道。
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云峰的眼前,他正用武士刀不停的挥舞着。
云峰跟着他练习,稍微有一点不标准,小爱就电击他不标准的部位,麻的云峰嗷嗷大叫。“你这是虐待可爱的儿童你知道吗?”
到了中午,云峰又跑去洗澡,小爱又开始帮他按摩,吃完饭,休息了片刻,紧接着又是苦逼体能训练,俯卧撑,举哑铃全方面锻炼的他身体力量。
晚上则与虚拟人对决,加强他的灵活运用和对剑术的领悟。
一个月后,他的家多了一堆设备都是在小爱的建议下(暴力威胁下)修建而成,新建了攀岩馆、剑术馆、游泳馆等等,每一天云峰锻炼的负重不断的增强,让云峰痛苦并快乐,痛苦是实在太艰辛了,快乐在于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赛亚人的。
七年后,云峰十二岁了,一米七五的他站在一面镜子前,一身完美比例的肌肉,均匀有致不算硕大的块头隐藏着恐怖的巨力和惊人的爆发力,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庞,感慨道,“为什么此子不仅俊俏不凡,而且年纪轻轻竟然如此沉稳,这双深邃迷人地眼睛,不知道历经了多久沧桑——,突然,“笃笃”一阵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李伯走了进来,“少爷,有一封你的信。”李伯把手上的信递给了云峰。
云峰低头一看,“咦,狐尾山巫师学校?”,用红色的火漆封着,上面写着云峰看不懂地文字,有点像他上次在博物馆看过的象形文字,但是又不太一样。云峰拆开信封,里面有一张信还有一张车票,车票上面印着,“绿壶火车站,C1023列车,下午1点Z市前往狐尾山巫师学校,”他又拿起了信念到,“狐尾山巫师学院经华夏巫师协会批准邀请云峰同学于八月三十号前往狐尾山巫师学院报道。进行为期七年的义务教育,我校将指派引路人引领云峰同学…”
云峰念了一遍又一遍,语速越来越快,“少爷,你没事吧?”李伯担心的问。
“李伯,我没事,你先在大厅等我,我马上下来,”云峰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云峰的内心在滴血,不,应该是崩血,他就知道自己有当魔法师的天赋,要不是那个该死的骗子系统,他哪里会做什么剑客,当个魔法师多好,优雅潇洒,挥舞法杖释放魔法就像音乐指挥家那样多么有艺术美感,还可以没事丢个火球,烤个凤凰腿吃吃与性感的女巫师谈笑风生。
这几年来,云峰身边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有时候他训练累了,想喝水的时候,水杯会漂浮到自己的手上,问小爱,小爱说这是他帮他拿过来了。晚上睡觉做噩梦被惊醒,发现窗户的玻璃被震碎了几扇,小爱解释这是玻璃老化,由于Z市的昼夜温度相差较大,热胀冷缩等原因他噼里啪啦的罗列了一系列的可能原因。
最离谱的有一次,他在跑步,一辆大卡车突然变道眼见就要撞上他,他一跃就跃到了一座高楼上,小爱解释这是人体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潜力的爆发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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