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吴国王宫西行八百余里,洛水旁。
牧王之师驻兵在此,离天元长安仅隔对岸的百里。渡过洛水,便是新野,新野便是长安的粮地。不过,新野无人再种,如今已是杂草横生。
至夜已深,自借道天阳后,又过五日。
牧王立于会神石上,看着浩荡的洛水奔流不息。此时的他,衣着略有单薄,在漆黑幽冷的深夜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凄凉。
在北取天泽,在南取京原,贯通南北两大要地,已成利刃之势,刺于各方诸王心头。除非诸王联合,否则只要牧王有意,牧王之师猛攻南北各地,迂回作战,不日便可成一统之势,如此自断南北要道,便可称帝!
“一日看尽长安花”如今牧王应是得意之时,布局过半,为何会让人有一种凄凉之感呢?
这份独宠牧王的幽静终被一个从竹林中走来的男子打破。男子二十有余,一袭儒将装饰,意气阑珊,大有江东才郎周公瑾之姿,“羽扇纶巾,挥斥方遒。”
“君上,前去画图将士已平安归来。”
仅余一丈远,男子便停下脚步,折腰拜身。牧王回过身来,看向男子,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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