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均看着有些低沉的吴王,忽然上前进言
“王上,臣请命。”
“准,然后说说为什么吧?
朱均先是一愣,然后不小心的笑了。
“臣请命,近日城中所有人员的往来全部彻查一边,不仅是牧王的军队,寻常的商队,难民,所有人都要彻查。”
“王上,为何迟迟不行南征?为何担忧南征?是因为南阳的那道天险?不是!是梁王的铁军?也不是!王上真正担忧的,不过是驻守京原的牧王之师!尽管牧王率军东征,但王上依旧怕!留守京原的虽不是兵过三万,但却靠着地势,挡下了梁王的十万大军。其勇猛绝不输我吴国天军!尽管我军能抢占南阳,但也是重伤之军,断不可能阻下牧王千军。一旦南阳归牧王,我军南征将会寸步难行。王上雄心也将滞缓数年!这也是各国最想看见的,绝不会因南阳归属而引起战争!所以,王上一直在等,在等一个时机。王上相信它会出现,所以便耐下心来,‘任它风浪起,稳坐钓鱼舟。’而今王上终于等到了,臣为王上的多年苦等,表达祝贺。”
说完,朱均向前一拜。吴王只是微微一笑。
“牧王今日送上南阳城防图,便算是告予王上,南阳城他不会去争了。牧王今日借道与我国南征相当,都是背后向敌。王上与牧王便不会担心彼此毁约,王上有王上的谋划,牧王有牧王的打算,彼此相互牵制又互不干涉,但王上终究是先失一招,将先手交给了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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