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王喝着他的热酒,看着美人如画。长公主起身,把太师面前杯中的酒洒掉,然后又去拿了些茶叶,抢过热盏火炭,为太师煮上一杯热茶。
“太师身子孱弱,喝不得烈酒。”
长公主幽幽埋怨,牧王笑着摇头,说道:“冬夜寒冷,烈酒可御。”
“歪理!”
长公主暗骂一声,反而太师哈哈的笑起来。
“你二人见面便是争论,与当年无二。”
牧王放下手中的热酒,长公主也合上了茶盖子,两人变坐为跪,朝太师作歉道:“让老师见笑了。”
太师笑着罢手,说道“无妨”,然后拿过热酒爵,拿回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热酒。
看到太师这般,牧王看向长公主,一脸骄傲。好似在说:瞧,老师也觉得我更加正确。
长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去看他。牧王嘿嘿一笑,喃道:“端‘装!’”
太师将倒满酒的酒杯推给了长公主,然后又从旁边拿出一个杯子,对着长公主说道:“尝尝看!他煮的酒如何?”
长公主也未推辞,一饮罢。然终是女子,虽是豪迈饮去,但难免“不胜酒力”,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牧王为她递过一杯水,长公主也是很顺手的接过,两人好像早就商量过了。长公主待平复后,对太师说道:“喝不来。”
太师一笑,牧王则是继续饮酒。长公主的茶好了,为太师斟了杯,也为自己斟了杯,唯独牧王一人,自饮自乐。
“子卿这些年,可还好?”
太师问独自饮酒的牧王,牧王放下酒杯,回道:“一切安好,只是这酒,越发戒不了。”
太师“哦”了两声,又问道:“可是能醉?”
牧王笑着回答,只是其中的苦字,太过欲盖弥彰。
“老师说,想醉就买酒,醒着就不沾。可是我这个人,有些奇怪。不管怎么喝,都是醉不了。”
“你是想醉?你是不敢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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