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鹿鸣泉回来后,萧琛还是没能想出个之所以然来。
“齐老,这五位死者,你可是认识?”
齐老九思索了片刻。
“他们在青石县,也是无人敢惹,听说这刘公子的大舅,还是当朝二品大员。”
“那你可知,他们有什么仇家?”
“这一伙人常常欺凌弱小,不过,虽然百姓有怨言,可应该还不至于要杀人性命。”
不足以杀人?萧琛揣摩着这句话,那就是说,得恨到连杀了这么多人,是有多大得深仇大怨。
“齐老,你可否知晓县太爷......就是之前的我,跟他们可有什么过节?”
“过节?”
齐老看着萧琛一脸怪异得笑。
“据我所知,大人刚到青石县时,碰到了这刘铭一伙人,他们那时并不知大人身份,就欺你是外来客,发生了些口角,还将大人打伤。
大人上任后,这刘铭让人送过几回礼给大人你,可大人都退了回去。至于还有没有其他过节,小人也不知。
大人何妨去问一下庆师爷,想必他知晓更多。”
“这刘铭竟敢殴打朝廷命官,难道县太爷没有将他下大牢。”
“这大牢是下了,可没几日,大人又将他放了出来。”
“放了出来?”
“这是州府下的令。”
看样子,这刘铭后台很大。萧琛心想,这县太爷被打了一顿,又奈何不了他,所以心存怨恨,就将他们杀之为快。
他是不是应该跑路为上!
半个时辰后。
等庆丰、肖虎一行人找到萧琛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奇怪的景象,
萧琛站在出城的大街上,一会叹息,一会摇头。
“师爷,你真的觉得大人不是离魂了?”
肖虎开始担忧眼前这个县太爷,是不是还正常。
庆丰也是不太确定,当齐老九告诉他,县太爷朝北城门口走时,他们便赶了过来。
而萧琛此时已经在这里站了十几分钟,他正在考虑各种逃离后的可能性。
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要是在山林里迷路了?遇到猛兽?被打劫?
侥幸走到下一个县城,他身无分文,难道还要乞讨?干苦力?有没有人要?
......
真是要疯了,萧琛觉得脑子都要炸裂开来。
“大人,你没事吧?”
庆丰上前拍了拍萧琛的肩膀。
萧琛吓得差点跳起来,回头一看是庆丰他们,他们什么时候来到身后得,应该没有发现他的企图吧。
“你们怎么在此?”
“大人,不是说让我们休整一下,带你去找陈玉良。”
萧琛这才想起来,他还要去见陈玉良。谁知,他脑子一热,跑到这城门口犯傻。
既然前路不好走,萧琛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再决定。
这陈玉良的药庐在南城的一条巷子里,从北城门过去,他们直接穿过大街朝南城门走去。
靠近南城门附近有条河,横穿东西,有座不大的青石拱桥。
萧琛一看这桥身有多处破损,桥对面还有许多民居,这青石县虽地处偏远,县城却不小。
一条这么长的河上,竟然只有这么一座破桥,还是年久失修的,看样子这个县府衙门连修缮桥面的银子都没有。
县城里,有不少身着奇装异服的人,萧琛从庆丰口里得知,原来,这青石县附近有许多蛮族之人,他们时常来青石县。
对于蛮族人杂,风俗习性皆与汉族不同,不少蛮族人想要归顺朝廷,可朝廷嫌弃蛮族人不通文墨、野蛮,没有接受,让他们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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