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华正交手间,忽见对方左手扬起,就知道有异,立刻从革囊中摸出一枚银针捏在手中以备不测,旋即见一粒铁丸从对方手中飞出朝自己打来,左手一扬,那枚银针朝着铁丸飞去,只听“咣”地一声,两种暗器相撞,双双坠落在地!
韩山童、刘福通大为惊诧,他们满以为张景华躲不过这近距离的暗器,没想到顷刻间便化解了危机!
彭和尚在一旁满意地点了点头,暗道:“我这徒弟的武夫已经是出神入化了!”
盛文郁也是大吃一惊,他平时和人近身博斗时暗器伤人惯了,从没有人能躲得过去,却没想到被眼前这年轻后生轻松化解了,当即火往上撞,一边打一边用左手从革囊中取出了三粒铁丸,暗道:“一粒你能对付,我看三粒你能不能对付得了!”想毕抬左手将三粒铁丸打了出去。
张景华自银针击落对方铁丸之后,心中已有防备,左手悄然伸进革囊。他见对方手一抬三粒铁丸朝自己飞来,不敢怠慢,瞬间摸出三枚银针朝三粒铁丸打去!
只闻“咣咣咣”三声,三枚银银各射中一粒铁丸,顷刻间全都坠落在地上。
盛文郁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三粒铁丸对方也能化解,一时性起,索性从革囊中摸出十粒铁丸一起朝张景华打去。
张景华早有防备,顷刻间便看清了铁丸的数量,摸出十枚银针抬手朝铁丸打去。十枚银针和十粒铁丸瞬间相撞,发出一阵脆响,全都坠落在地!
韩山童和刘福通见状惊叹不已,即便是他们俩的武功修为,也不能在顷刻之间化解盛文郁近身打出的十粒铁丸,没想到张景华轻轻松松就给化解了,当即对这个年轻后生钦佩不已。
彭和尚在一旁满脸喜色地点着头,很显然他对得意门生的表现很满意,徒弟出彩,做师父的脸上自然有光!
盛文郁的内心已彻底崩溃,交手至此,他已彻底看清了张景华的功夫,明白这个后生不是寻常人,再也不敢轻易发射暗器。但他一向很爱面子,主动向一个晚辈认输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便咬着牙挥刀死撑。
张景华对盛文郁暗器伤人颇为生气,暗道:“这老头儿也太阴损了,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不行!”想到此他左手伸向革囊,摸出十几枚银针,一扬手迎面朝盛文郁打去。
韩山童、刘福通见十余道细微的白光倏然从张景华手中发出飞向盛文郁,就知道是十几枚厉害无比的银针,全都大吃一惊!
韩山童大喊道:“贤侄,不可下死手!”
彭和尚也脸色大变,他知道张景华内功深厚,这十余枚银针有一枚打在盛文郁身上,都能要了他的性命!但银针已然打出,他着急也没用,张景华和盛文郁距离太近,他发针阻拦都来不及,不由暗自埋怨徒弟出手太狠!
盛文郁见十余道细微的白光飞向自己,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想躲,可哪里还来得及?十余枚银针瞬间便射在他头上,吓得面色如土,接连往后倒退了几步,提着刀怔在地上!
韩山童、刘福通、彭和尚山等人见十余枚银针瞬间打在盛文郁头上,皆惊叫起来!
他们忙朝盛文郁瞅去,却见盛文郁提着刀并没有倒下,不禁大为惊奇,走到跟前仔细观瞧,却见十余枚银针全都打在帽子、发髻上,无一伤及皮肉!
几个人这才明白,原来是张景华手下留了分寸,只是给盛文郁点颜色看看,并未想伤人!几人松了口气,对张景华更加赞赏。
盛文郁半晌才醒过神来,见自己一点儿伤都没受,忙摘下帽子看了看,见帽子上钉着好几枚银针,他感觉发髻有异物,用手一摸,也是银针,顿时明白张景华手下留了情,并没有想要自己的命,否则就是有十条命也报销了!
他是打暗器的行家,知道这个年轻后生的暗器功夫比自己高明得多,当即对张景华十分钦佩,红着脸拱手道:“惭愧,惭愧,贤侄真是武艺高强啊,老朽认输了!”
张景华笑着道:“哪里哪里,是前辈相让,才让在下占了些便宜!”
盛文郁羞愧难当,还刀入鞘退在一边。
韩山童朝王显忠瞅了瞅,笑着道:“王舵主,该你了!”
王显忠面带笑容朝韩山童道:“教主,景华贤侄武艺高强,我看我也未必能赢得了他,还是不用比了罢!”
韩山童深知王显忠的武功比杜、罗、盛三人高出许多,有意要看看他和张景华究竟谁的武功高,便道:“唉,说好的切磋一下嘛,为何又不比了呢?来来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王显忠无奈,只得道:“那好,我就赔景华贤侄走两回合!”言毕来到张景华面前道:“贤侄,请!”
张景华彬彬彬有礼地道:“前辈先请!”
王显忠笑道:“好,那我就出手了!”言毕倏然抬手,一刀朝张景华迎头劈去!”
张景华见其出招迅猛,知道比刚才那三位武功要高出不少,不敢大意,抬手朝外挡了一剑。
只闻“咣啷”一声,刀剑相撞,两人同时被震得倒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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