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据理力争道:“就算是我们要杀王大哥,以我们的武功能杀得了他吗?”
赵均用道:“你们武功虽然不如王大哥,可禁不住人多啊,你们武功再弱,六个人打一个人总是有把握罢!”
众舵主和堂主闻言,都觉得赵均用说得有道理,纷纷开始怀疑起张士诚、吕珍等人来。
吴文龙冷冷地道:“张舵主,你还有何话说?”
张士诚百口难辩,气愤地道:“反正我们没杀王护法,我们泰州分舵没做一点对不起白莲教兄弟的事儿!”
杜遵道冷冷地道:“不要狡辩了,杀了就是杀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
罗文素冷笑道:“真看不出来啊,张舵主,看你面相忠厚仪表堂堂,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盛文郁怒道:“张士诚,老实说,你为何要杀害王护法!”
众舵主、堂主纷纷喝斥道:“快说,为何要杀王护法!”
张士诚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吕珍起身道:“诸位,我们没杀人,你们让我们说什么!”
吴文龙朝韩山童道:“教主,事情的真相已经大白,王护法在密林中遇害,而昨夜张士诚他们又恰好去了密林,王大哥之死十有八九是他们所为!目前正值我白莲教举事前夕,教中可不能有奸细啊!”
韩山童思考了一阵儿,终于下定决心道:“执行教规罢!”
吴文龙道:“泰州分舵那五百教众也是张士诚带来的,恐怕留下会有祸患,眼下举事在即,不可有丝毫差错啊!”
韩山童摆了摆手,痛苦地道:“一起处决罢!”
吴文龙点了点头,朝杜遵道、罗文素、盛文郁三人道:“三位舵主,带执法队将泰州分舵全部绑了,押到外面斩首!”
杜遵道、罗文素、盛文郁三人答应一声,指挥执法队将张士诚、吕珍、李伯伯、张士信、张士德、张士义、张盈盈及泰州的五百教众全部绑了起来。
张士诚、吕珍等人大喊冤枉,可是没人听他们的,执法队押着他们到了街上,按到地上准备行刑。
韩山童和吴文龙带着众舵主和堂主们来到院中监斩。
吴文龙大声道:“奸细张士诚、吕珍等人混入我白莲教,谋害右护法,企图破坏我白莲教的反元大计,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现在依教规处决以除后患!”
张士诚闻言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张士诚举家入教一心反元,却落得这么个下场,可怜啊可悲!我死倒无所谓,只可惜了我泰州的五百多反元弟兄啊!苍天啊,你若有眼,快救救我这些弟兄罢!”
执法队正要行刑,却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之人朝这边儿大喊道:“刀下留人!”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马上之人一袭白衣英俊威武,不是别人,正是左护法张景华!
原来,张景华接应到滁州的教众后一路疾驰进了镇子,刚进镇子便见四五百人被押到街上准备行刑,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大喊一声疾驰过来。
韩山童一见是张景华喊刀下留人,忙吩咐执法队且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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