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墨然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
魔女的表现就要比墨然直接多了，克丽丝直接摆出一个自上而下的鄙视，“喂，碧池小鬼，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竟然要和我们讲条件，你真的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我……”
“说来听听。”
“我去，”不良魔女仿佛受到了某种重击，直接倒地，“小墨，我们才是一伙儿的吧，你这样对待伙伴是不是有点不讲究？”
墨然直接无视魔女的装可怜，这个人现在需要好好反省。
“喂……不要无视我啊！”
可怜的魔女，连朱碧都开始无视她了，少女大概理解了墨然的意思：你可以说出自己的条件，至于能否达成，我们持保留意见。
但这就足够了。
就像这个奇怪女人说的，她虽然不清楚两人的具体身份，但肯定不是什么普通学生就对了，尤其是那个神秘莫测的手段，这已经超出了少女的理解范畴。
“我要亲自去找陷害我的那个婊子报仇！”
说话间，少女身上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怨气，似乎又有了某种堕化的趋势。如果，那个幕后黑手的家伙出现在少女眼前，她大概马上就会陷入精神堕化上去拼命。
少女身上的戾气比陈默子强大太多，如果放任这个堕化少女不管，她必然会堕入非人的魔道……
“好啊，好啊！”克丽丝却非常喜欢这种展开，“没想到你这个碧池这么有骨气，我有些对你刮目相看了哦！”
“哼！那还真是多谢了。”
对此，墨然却没有克丽丝那般乐观，准确的说，他没有这个魔女那么无良，魔女的想法大概只是想找点乐子，最后轰轰轰的一顿狂轰滥炸。
全部炸飞，揍飞，轰杀成渣，事件解决，可喜可贺。
可墨然却是想着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完美的揪出幕后黑手，做成人体参考书，初一十五，问题解决。
在某种程度上，两人都是极端主义，无非是做法不同，一个是无双流，一个是潜行流。
“你大概还没有理解自己的处境。”墨然决定，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和盘托出当下的状况，反正按照计划，最后都是要忘记的。
少年直接从办公桌找来一张文件纸，在上面画了一个简单的树形图，各个端点都有回流箭头，“这是某个施法者布置的一个咒术系统，你现在就是其中的一个节点，这些节点的作用很简单，一是传播感染，二是收集能量，总结一下就是起到一个祭品的作用。”
“祭品？”这两个字让朱碧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虽然她早就有了这方面猜测，但从少年口中听到这种答案仍然有些难以接受。
墨然无视少女的表情，继续解释：“所以，你的问题比陈默子同学严重的多，也危险的多。”
还有一句话，墨然没有讲，那就是朱碧的性格：也不知道这个少女生活中经历了什么，她天生就是那种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性格很恶劣，戒心严重，容易暴走，……这大概也被选做祭品的原因。
“有多危险？”
“你应该体会过了。”想起刚才午休的种种，朱碧也是一阵后怕，那种狂气和恶意使她有些别样的兴奋，这让她不禁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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