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城第三大道的街道上刚刚结束完一场热闹的红酒盛宴,人潮已经退去,只剩下了少数的清扫师在街道上散漫地打扫,场面非常糟糕,整条街上布满了砸碎的红酒瓶、装扮场地的红纸、破碎的气球、砸烂的蛋糕和断掉的高跟鞋,可以预见到这是一次热闹非凡的节日庆典,但是当人潮退去时,只留下了遍地的残骸和无奈的清洁工人们。
街道上乱糟糟的,除了红酒盛宴的广告外还有许多有名的广告牌,不过在几个月前就开始陆陆续续有品牌关闭,这条街本来是安吉拉城的繁华地带,城市的吸金圣地,如今却突然开始冷清了。
这时天上忽然飘下了满天的纸条雨,紫若瞳被这漫天的纸条雨吓愣了一下,随手接住了一张,上面写着:
“抵制北边商品,恢复贸易自由!”
“奥利沙的士兵抗起枪,夺回属于我们的领土!”
写满了很多这样愤世嫉俗的话,满天飞舞而下的纸条无疑又给道路的清扫增加了负担。
“滚出去!要饭的!”一家餐厅的门口,一个油腻的老男人穿着餐厅绿色工作围裙,一脚把一个穿着破烂灰色衬衣、生活不济的中年男人踢倒在了马路上,他身后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性,皮鞋擦得锃亮,一边嬉笑着给油腻男递了一张价值不小的纸币作为小费,一边舞动着夸张的动作和表情,用手指点着被踹到门外的落魄男子。
毛毛手捧着一束粉红色的康乃馨,正踮着脚在红酒节的残骸堆里艰难地穿梭着,看见此状,本来是想出手相助,上前阻止的,却被一旁拎着一袋炸鸡的猪猪给拦住了。
“别惹事,毛毛,我们是代表整个班出来探望伤患的,属于公事公干,要是在大街上打残了平民老百姓回去还要写报告,不好交代。”
“打残也是他倒霉!”
毛毛把手里的大捧花往后面的紫若瞳手上一塞,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直接就冲了过去……
“你好啊客人,几位啊,欢迎光临?”迎宾的油腻男人瞪着肥头大眼,看到是有客人朝着自己店的方向跑了过来,按习惯说出了迎宾台词,但是却心生疑惑,尤其是看到身材健硕的毛毛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
“四位,但不是来吃饭的!”毛毛瞪了老男人一眼。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油腻男来不及阻挡就被毛毛一把推到了门边上,身后还未走远的西装革履男惊诧地回头看向冲进西餐厅的毛毛,见他来者不善,大声喊道:
“你想干嘛?”
“我要你跟刚才的人赔礼道歉。”毛毛阴沉下脸,歪着头,看了一眼门外还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回过头来示意道。
“让我跟要饭的道歉?你是谁啊,少管闲事,知道不!”男人挑起那高挑的精心整剪过的眉毛,没好气地说道,随即用手向身后指了指。
坐在他身后的是五个服装各异的男人,分别是两个同样穿西装的男人、两个穿着一身名牌休闲服的男人,和一个打扮嘻哈,戴着大金链子,梳着大背头的男人。
这五个男人长相都很硬霸,身高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身材都很健硕,肌肉粗大,一看就是平时经常参加大强度的锻炼,尤其是那个穿着露肩背心的嘻哈男人,手臂上的两块二头肌大得可以和牛小腿相提并论。
这一看就是六个在社会上小有地位的男人,要知道这间餐厅的随便一道菜,都抵得上在部队里一个礼拜的伙食费了,为首的西装男付小费的金额都让后面的猪猪呆了一秒钟,加上他们的身材都很强壮,说明他们不光经济能力很好,还有充足的时间去运动和健身,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社会地位肯定不低,以他们的社会资源和关系来看,确实不是他们能惹的,猪猪真是替毛毛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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