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陈勇和庹崇学在默默观察。
“张晨确实已经激发了第二种情绪。”
“走了，回去。”
“你不去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狗咬狗一嘴毛。”
陈勇仰天长叹，“这次任务又没有尾款了，你去联系一下卫盾吧，不然张晨得受不少苦。”
“我已经联系了，你就没有发现你忘了什么事情吗？”
陈勇一脸疑惑，“忘记什么事情，没有呀！”
庹老师大声，“还有一个学生被你派了过来！”
“许沙！”
百色训练营中随处可见各种惨烈的景象。有死于互相残杀的还能留下全尸，而被血狗杀死的连完整的尸体都无法保留。
城卫局的人员已经封锁了整个训练营，还活着的血狗也都被消灭了。白雪覆盖的大地被鲜血浸染得支离破碎。
“真惨！”
“崇学，你说谁才是这场游戏真正的赢家呀！”
“看戏的人。”
“本来就不是敌对双方，走到了对立面，怎么可能有赢家。”
“别瞎想了，收到许沙的信号了吗？”
陈勇指了指面前的办公楼，“就在这里面，还活着。”
办公楼中，一层的吕素行已经消失不见，就连和张晨战斗过的痕迹也被抹去，一切完好如初。
仿佛这场战斗从来没有发生过。
大叔的房间中，许沙躺在床上睡着了，还翻了个身。
许旭昌夫妇躺在一起，已经离开了。
或许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他们已经和天安一起欣赏着美丽的风景。
希望他们这次就不要分开了。
……
半夜，城卫局内。
张晨经过救治后，已经清醒了过来。
“嘭！”眼前的灯光打开，刺得张晨双眼好痛，伸出双手遮挡一下，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都做不到。
过了一会儿，张晨才感觉好一点。
浑身疼痛，仿佛自己的身体被人打碎，又重新组装在了一起，没有一处是正常的。
在训练营的那个人真的是我吗？张晨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上次失控的时候，我不记得任何事情，但是为什么这次会有印象。
对了，我的东西。
张晨想摸一下怀里的东西，看看还在不在，结果发现连衣服都被更换了。
“姓名？”一个声音从对面传出来，将张晨的思维拉回到审讯室。
灯光从对面照射过来，看不到对方的样子。
对方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姓名？”
“张晨。”
“性别？”
“男。”
“年龄？”
“15。”
张晨老老实实地回答对方的问话。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是执行实训任务。”
“什么实训任务？”
双方一问一答，张晨没有丝毫隐瞒，一切如实回答。自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对方将两件物品摆在桌子上，一个笔记本，另一个是羊脂果，“这两件东西你是从哪里拿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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