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祀。”
休把书包搭在了肩上,和其他两个人一起,对他们面前的这个人这样说。
“去哪里?”
『天国』
这样的一个词语在祀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早就忘记了,也不会记起来,自己曾经究竟是怎样的人。
“去吃饭啊。”
“哦。来了。”
今天是几月几日来着?自己已经忘了,也想不起来,在这个地方,感觉已经呆了好久好久了。
“今天我们吃什么?”谬问。
原本陌生的几个人,已经能够在自己面前自然的聊天。原本离自己那么遥远的几个人,却被这世界巧合的安排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来说!我来说!”白说。
在这漫长的几年里,他一直等待着,等待自己等待的东西,自己等待的人。
但是戏剧性的,自己不会在这个夏天里等到任何东西。
“我要吃盖浇饭啊!”
有一种花叫做无尽夏吧。
这朵花并不能够给予世界无尽的夏天,相反的,是夏天的世界给了这朵花无尽。
无论无尽夏失去了无尽还是夏,都会变得毫无意义,与世界不再有任何关联。
但如果失去了无尽或是夏的,那样的一朵花,还能够在世界上活着的话,奇迹也就会这样被定格。
并不是无尽与夏成就了无尽夏,是奇迹与脆弱,成就了这璀璨的东西。
“盖浇饭嘛。好吧。”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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