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似乎不存在白天夜晚这样的一个概念吧。
休已经睡了有一阵了,连白也睡了,虽然不存在白昼,但这个世界却是把夜晚呈现在了他们面前。
当然了,如果面前发出光的东西不是小球,而是篝火就更好了。
这时间,真是漫长。
“所以说,你是祀吗?还是说祀以外的其他人。”
谬问,莫名其妙。
他看着那小球,眼睛里映射出小球小球的白光,闪烁着。
“怎么了?”迈末里说。
“我做了一个梦。”
“梦?什么样的梦?”
“我记着,白不是白,我也不是谬,休也不是休,我们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在一片荒原里,游荡,然后……”
说到这里,谬却突然沉默了。
“然后怎么了?”
“我也……忘了。”
“忘了啊。作为一个梦来说,倒是很平常。”
“很平常……但是……”
“但是什么?”
“我还记着的那些部分,片段……那个梦太过于真实了。”
“就好像是你生活过的地方,和陪伴你生活过的人,过去你深爱的东西,但被你忘记了,不是吗?”
“嗯……”他说。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那一切,那对我笑的人……那是真的吗?”
似乎有星星牵动了天空,一点点旋转着,好像它们曾经也活着。
“梦里,你曾经在深夜里和他们一起漂泊,曾有过海风从你耳边掠过,你曾注视着,注视着那深爱着你的人为你哭泣,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真的,不是吗?”
迈末里说着,望向了曾被群星挑动的天空。
他静静地等待着。
“真的吗?”
“当然了。”
迈末里手里拿着一根细小的木棍,拨弄着面前的光亮,就好像摆弄着记忆里曾有过的火光。
可是。
“那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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