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活不了几天了?
周澈觉得自己出场的时候到了。
纵身一跃,落在松土之上。
“嗨,好久不见。”
清朗的声音响起,惊扰了所有人,庙堂中十几人齐齐朝门口望去。
一袭白衣,一柄宝剑,一个佩戴面具的少年,面露微笑的沐浴在耀眼的光芒之中。
“龟儿子,你是哪家的小毛头?来着做什么?”
周澈静静地站着,如天地中一松柏。似乎扎根于天地之间,这世间,似乎再也没有可以撼动他的东西了。
周澈轻蔑地看向说自己的那人,轻轻的说道:“逍遥派。”
然后他拔出了碧水剑。
侵略如火,他如一团燃烧的烈焰一般,这前方,似乎都将要被吞噬在这烈焰之中。
他说:“杀你们。”
周澈不和这群青城派的弟子多叨叨,想直接做掉他们。
余沧海,周澈或许会忌讳,因为他没有把握,因为他伤势没好。但是这群青城派的弟子,真心不够周澈看得。
他要速战速决,以免得余沧海回来。
春风,吹进了庙堂之中,暖风熏得,周澈心醉。
鲜血,染红了破旧佛堂,青城派的弟子无心感受暖风拂过脸庞的感觉了。
青城派的松风剑法和摧心掌都是不错的功夫。可惜,就如同田伯光点评令狐冲一样,青城派的这些人,下手不够快,又不够狠。
而周澈的剑,又快又狠,不停地在他们咽喉挑出一抹鲜血,从他们的胸口刺穿个窟窿。
周澈使出最后一招弓身望月,宝剑刺入了自己身后的最后一位青城弟子咽喉。
弓身望月是不看背后,碧水剑画个回旋,朝背后刺去。
这是源自于听桥的功夫,是周澈自己悟出来。凭听觉,猜人的位置,这是他自己想的招式,他自己取得名字。
周澈有本事,他们没本事,所以他们人再多,也不过是一具具尸体。
周澈走到林震南夫妇面前,长剑划破了捆绑着他们的麻绳,口中问道:“你们怎么被抓住了?他们那十几匹快马,应该抓不住你们才对,你们不会倒霉到被盯死了吧?”
林震南面色有些奇怪,不知道身前这人怎么会知道林家面对灭门之灾时候做出的计策。
他拱手问道:“不晓得少侠是?”
周澈说:“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你们用的计策还是我师父想出来的。”
林震南立即明白了,眼前这位带着面具的少年,就是那日头戴帷帽的师徒之一。他说:“那天看你们师徒打扮严严实实的,今天你又换了一身装扮。我眼拙瞧不出来,少侠还且莫生气。”
王夫人埋怨道:“都怪那日他不听铁掌门的计策。我们躲在后院厢房里头,本来打算使个瞒天过海的计策。结果不曾想那余沧海居然放火烧了我家宅子,我们一家三口被迫逃了出来,被发现了。”
林震南又说:“少侠,你可有见过我家孩儿?”
周澈点点头,沉思着说:“前几日,我们在南昌有见过林公子。不过林公子似乎被人给劫持走了,可惜我师徒身有重伤,无力将其救出来。”
王夫人一听,顿时,失了魂,口中囔囔着:“糟了,我平儿、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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