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像是一个巨大的机器在士燮的发动之下运动起来。在短短的三个月,由州尉太史慈、副尉士徽亲率交州军团第二集团军灭亡林邑国,将林邑国王范逸枭首示众,俘虏二十万,粮草牲畜无数,林邑国建国近五十年横征暴敛的财富瞬间转手到了士燮手中。
一转眼,就到了中平三年的七月,州牧府前来了一队熟悉的面孔,士燮闻讯快步来到门口迎接。
“大哥,老弟不辱使命啊~”赵忠又一次来到交州,看来这次带来的是个不错的好消息。
“老弟别急,先把圣旨宣了也不迟啊。”士燮倒气定神闲,不慌不忙。毕竟现在有近三十万大军,难免心态上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简直分分钟要起飞。
“大哥,那就先宣旨。”
“交趾太守士壹听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交趾太守士壹,居官清廉,任职时屡次惩治贪官污吏,打击豪强,平冤假错案,又修筑水利工程,保障税收等,深得民心,特擢为益州牧,望代朕牧守一方,保境安民。交州牧士燮,地处偏远,州军疲蔽,仍能定远服边,收复失地。灭伪林邑国,杀伪王范逸,赐爵关内侯,交州一切人事独揽,钦此。”
士壹面北九拜,尽管知道这都是出自大哥的手笔,心中也掩盖不住无比的激动,对士燮的钦佩也是与日俱增,直冲巅峰。
士燮北拜谢恩后把赵忠单独带进内室,问到:“老弟真是手眼通天,想必其中曲折定是大费周章,又是怎么做到的啊。”
赵忠哈哈大笑。“我若连这些影响都没有,那怎配当月余灭一国的士侯爷的兄弟呢?”
“不过在朝堂之上,太常马日磾与司徒杨彪明确反对,觉得赏赐过重,人事之权应由刺史行使。还好我安排人手当场提出益州刺史贪没枉法与上任交趾太守治蛮不力之事,陛下乾纲独断,当场发旨。”
“大哥你原来文名就已简在圣心,要不是当年你与马日磾因族类之异分道扬镳,也不会被免了尚书郎的位置。再加上我和张让没少找机会在陛下面前提起收复疆土之事,陛下最近正为了闹黄巾贼忧虑呢,听到你这个难得的好消息,龙颜大悦,就寝前都直说,若大汉多几个士威彦,匈奴、乌丸、黄巾何足挂齿。”
“不过有个事挺危险的,总算让我和张让给糊弄过去了。陛下动了想让你过两年进京的想法。大哥,你三思啊。进京必定位列三公,世世荣华啊。”
士燮一听,前半段还不错,听到后来刷的一下出了一后背冷汗。这时候益州还未整合,一旦被召至京城,哪怕是位列三公,没有了军队接下来的数十年必定不好过。一想到这,连忙回答。
“使不得,使不得,为兄我就是个乡野匹夫,野惯了,坐不得那三公之位啊。也就这交州牧的椅子舒服,不想换了。”
“贤弟啊,为兄准备了些东西,各个像样。正经林邑国国王的私藏珍宝,一共三箱。陛下那里看到了肯定高兴,剩下的你我兄弟,还用多说什么?”士燮一指墙角处的三个大木箱,赵忠顿时眼冒金光,再三推辞之后还是却之不恭。
二人会心一笑,一齐赴宴,酒足饭饱之后,士燮送走赵忠之后立即叫来了太史慈,士壹,士匡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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