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月后,太史慈才返回襄阳。刚一回城,就直奔越王宫。
士燮上衣尽是斑斑驳驳的血液风干痕迹,身上的衣服破口十余个,唯有背后的神威铳还完好无损,日光之下仍然闪耀着摄人的寒光。
进入王宫,见到士燮,屏退他人后,深深一拜道:“在下幸不辱命,此行之前,我先去核实了董卓麾下大将华雄的腰牌形制。然后进宫成功刺杀刘辩,当时被王越等数人穷追不舍。我竭力逃脱,虽甩开多人,王越却仍然紧紧跟随。我便将其带入隐蔽树丛,一铳上去王越便一命呜呼了。第二日,我想一方面要做就做全套,另一方面宫中肯定不会认为第二天还会有刺杀,干脆就把上回咱们没杀干净的外戚收拾一下。于是就再次进宫。我一进到殿内,正好看见何太后和何苗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
太史慈说到这个顿住了,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士燮说道:“子义你但说无妨,无论做什么,孤都会站在你这边。”
太史慈鼓足了勇气说道:“主公,在下原以为何太后是一个垂老的妇人,这次得见,发现容貌真是国色天香,雍容华贵。而且没有少女的青涩,反倒是有略带成熟的魅力,在下一时心旌激荡,没能忍住,鬼使神差的不仅没杀她,还把她给带走了。”
士燮十分震惊,难不成东莱太史慈这一世居然和当朝太后还发生了什么,这时脑海中全都是他这二人的旖旎风光,一时间竟然忘了面前还有个大活人等着他回话。
太史慈一看士燮,这是被吓到了,连忙问士燮:“主公,我这是不是捅了大娄子?”
士燮嘴角一咧,说道:“子义你行啊,给何太后带回来了是不,回头休整休整,也给孤引见一下。”
太史慈陷入了回忆,开始时脸上还浮现幸福的微笑,没过一会就面色凝重,心情颇为不好,说道:“太后告诉了我她的名字,是灵帝赐的,叫何艳,从皇宫将艳儿带走后,我们二人郎情妾意,情投意合,共度了三日三夜,享尽春宵,唯恐我们有一时分离。”
“但是后来我们遇到了黄巾流寇,他们实在是太多,我也不想和艳儿分开,于是历经数次苦战,好不容易我们逃出生天。然而好景不长,又遇到了一队董卓的兵马,他们之中有人将艳儿认出,直接就把她给劫走了。”
太史慈跪倒在地,向士燮请求道:“主公,艳儿在他们手上,处境一定十分危险。我听说董卓立了陈留王刘协为帝,艳儿是刘辩的生母,当年立储上和刘协就已经结下了仇。主公,虽然艳儿比我大了十岁,但是我们真的是情投意合,非她不娶,求主公出兵长安,成全我们!”(太史慈今年二十五岁,何太后何艳今年三十五岁,人名与年龄完全符合史实)
士燮陷入了沉思,原定计划是趁机出兵,剿灭刘备。如今手下大将有如此请求,想必若是自己不支持,太史慈也会亲自去长安解救何艳。士燮一想,谁没年轻过,当年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也有着夜夜为之辗转反侧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如今她在哪里,过的怎么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