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董卓早就让手下将他拖下去砍了。胆敢忤逆相国董太师,除了死路一条外别无他处。
可是李儒和别人不一样,他正是董卓的首席谋士,为董卓所亲信,大小事宜均与他参谋,堪称智囊。若无李儒时常为董卓指点迷津出谋划策,哪还能有董卓的今天。
原本他为董卓做出了一个惊人的计划,率西凉铁骑直奔洛阳,控制住皇宫之后将怀帝刘辩毒杀,继而携陈留王至长安,继位为帝,挟天子以令诸侯,方能成就大事。
没想到,自己的节奏一下子被无名刺客所打断,还被人栽赃地毫无防备,一时间成为了人人喊打的众矢之的。
董卓忍住心中的不悦,说道:“请文优细细讲解,何危之有?”
李儒回道:“主公,敢问前些日子可曾夜宿皇宫?”
董卓不大耐烦,便说道:“何止是夜宿皇宫,本相国还和太后皇后二人大被同眠呢。现如今本相国兵强马壮,天子还在我手上,有谁活拧了敢说半个不字,要是让我知道,非得把他宫了以后给他的外肾烤着吃。”
李儒再拜,说道:“主公,如今大汉风雨飘摇,各方诸侯都在作壁上观,谁也不肯做那第一个露头之人。如今主公又与太后皇后等人欢愉,与礼不合,难免被天下人辱骂,遭诸侯们攻伐。”
董卓听进去了,点点头,示意李儒接着说。
“主公,现如今我们必做两件事。其一,立即封锁消息,将此事知情者能杀就杀,若是不方便,就禁锢宫中,不得离去。其二是未雨绸缪,做好各路诸侯出兵讨我的准备。”
董卓问道:“那以你之才智分析一下各路诸侯伐我,能是何人起兵,会选择在何地攻伐我军?”
李儒沉思了一会,回道:“禀主公,现如今已有伏波将军之后凉州牧马腾,宗室子冀州刺史刘焉、徐州牧刘表与越王士燮发檄欲讨我军。这些势力之中,冀州刺史刘焉实力较弱,且治下现有黄巾余孽作乱,不足为虑。徐州牧刘表治下与我军并无接壤,攻伐我等路途遥远,亦可暂不予考虑。唯有凉州牧马腾与越王士燮,此二人兵强马壮,不可小觑。尤其是越王士燮,此人手下大将众多,还曾将南蛮全族斩首,筑为京观,将丹阳太守孙坚全族灭杀,一统整个南方。若这二人联手东西两面夹击,我军便很容易处于险境。”
董卓一听,李儒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使人信服。便问道:“文优,若是如此我军还如何是好啊?”
李儒说到:“主公,此二人夹击,当用各个击破之计。万不可双向开战,腹背受敌。此二人中,当优先选择击败马腾,再迎战士燮。若士燮进军较快,完全可以放弃一些地方,以空间换时间。”
董卓说道:“大善,就按文优先生说的办。全军听令,各部重兵防御西北方向,不要担心伤亡,务必沉重打击马腾之军。东侧防线随意防守就好,可暂不与越王士燮之军发生大规模冲突,有异议者定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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