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吸收别人的源气为自己所用吗？”张扬听得似懂非懂，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的记忆体里面没有相关知识，无法解答。”少女以手扶着额头在脑海中找寻记忆，无果，一脸茫然之色说道。
“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源气在灵域可是违禁品，要是被执法队知道你私藏源气，可是要被抓住坐牢的。”少女突然满脸严肃地说道，似乎站着有些累了，说完便开始围着张扬走动。
“这不是偶然听说，感兴趣问问而已。”张扬悻悻说道，心底不禁暗叹一声可惜。
“虽然我不知道源气其他用途，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个秘密。”少女似乎看出了张扬的失望，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继续说道。
“什么秘密？”张扬急忙转过身子，面朝少女问道。
“所有人死亡后，源气都是要被回收的。”少女弯下身子靠近张扬，压低声音在张扬耳旁说道，仿佛怕被其他人听到。
“所有人？包括现实世界中的吗？”张扬听到回收源气心中一惊，这不是和自己吸收死人的源气很类似？
“你这么描述不准确，灵域也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所有人，当然是指的灵域内外的所有生灵。”少女直起腰板，挺了挺胸脯说道。
“灵域也是现实世界？那它在哪里？”张扬听完心中又是一惊。
灵域居然也是现实世界？
在他的想象中，灵域只是一个特殊的虚拟空间，不过如果说它是现实世界似乎倒也可以说的通，毕竟里面不仅仅只有像他这样的灵魂体，还有血肉之躯的真人存在。
“不知道。”少女说道。
“那怎么收集这些源气？收集来的源气用来干什么？”张扬又问道。
“额，这个我也不知道。”少女摸了摸脸，有些尴尬地说道。
听到回答，张扬心里暗叹一声，果然很多消息都被隐藏了，从她这里得来的消息，应该都是稍微花些时间就能打探到的消息，真正核心的事情不可能这么轻易让人知道。
绝大部分普通人，终其一生，接触的信息也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看的东西罢了，而那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才是最真实的世界。
不出意外，普通人只会在庸庸碌碌中，度过平凡的一生，根本没有机会了解世真相。
世界真的像我们经历的这样吗？显然不是，这个世界连人类这种神奇的物种都能进化出来，真相又怎么可能会如此简单，这也是张扬极力想要探索灵域的原因，因为这里更接近真实。
“行吧，那我看灵域里面有一些真人存在，这又是怎么回事？”张扬收起失落的心情，抓紧时间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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