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所以叫城,是因为人的聚集。选择一座城,融入它,擦肩而过,川流不息,南来北往,进进出出,水泥浇灌,高楼耸立,谁的离开并不重要,谁的失败也黯然神伤,角落的绿植似有似无地点缀,路四通八达,给各路英雄指方向,你在与不在,它依旧挥手。
一家酒吧在夜里散发魅惑。高挑的鸡尾酒杯拥抱浑浊的液体,大洋彼岸飘来的车厘子挂在它胸前,灯光若隐若暗,照的晶莹剔透,一览无余。
柳风透过杯子,看到了自己曾经拿着茶缸,既当酒杯又当水杯的日子,当年羞于启齿的工作埋在心底。在一家公司卖卫生巾,好男儿志在四方的雄心荡然无存,生计压力无暇顾及世俗脸面。公司老总仰着肥硕的脑袋,秘书扭动没脸大的屁股,对他呼来喝去。柳风笑了!
此时,远在晨钟暮鼓中修行的定慧和尚拨通了柳风电话,“最近可读心经,”“忙,没读,”柳风拿起手机说。
“要坚持读起来,”还未等柳风说好,已挂了。
说起柳风和定慧和尚的相识,那天,柳风去一家饭店用餐。进门就发现一个和尚,他桌子上各种啃完的骨头,啤酒瓶,海鲜壳,像小山堆了几堆,残汤剩菜中有许多未吃的食物。但只有和尚一个人,吃的心无旁物,其他人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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