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伊沫怒火中烧,大踏步向前,几步就到了陈天生面前。
她居高临下,眼角下瞄,无比轻视瞄着身高不过才到她鼻子附近的二级残废,轻蔑道:“你算老几啊,?你说过了就过了?是不是我说金晓辛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让你很不爽啊。哎呦~我算看出来了~原来咱们东城十三幼儿园,史上最无耻卑鄙下流的窝囊废,一个白长小鸡鸡的垃圾,居然还对金晓辛那个同情心泛烂,事非不分的无脑之辈,抱着不可告人的非份之想啊!”
陈天生时隔多年后,又一次听到了那句如梦魇一样,在整个童年时代最让他无语的话。
然后不知为何,突然感下半身某处,似乎突然有了一丝凉意。仿佛又一下回到了那一天,被眼前这个女恶魔,使劲虐待,狠狠非礼的那一天!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着实低估了某些发生后就无法改变,已然刻在脑中的记忆。
他原以为徐伊沫长大后,有一些女人样了,怕是很难再像小时候那样张口闭嘴就他白长了一个小鸡鸡。
可今天从徐伊沫嘴里如此轻易蹦出了儿时她经常挂在嘴边的恶毒之言,居然没一丁半点生疏,这才让陈天生清楚意识到,只怕对眼前这个刻薄至极的神经病女流氓来说,某些不文明话,早已变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陈天生一声轻叹,缓缓摇头:“我对金晓辛没任何想法,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觉得你样在背后胡乱中伤别人,实在太过份了。而且你怎么又能肯定你看到的,听到的就是事实呢?”
徐伊沫双手抱在胸前,倨傲抬着尖尖下巴:“切,我管你对金晓辛有没有想法来着,量你这个蛤蟆也没胆吃天鹅肉,我跟你说,哪怕这个天鹅只是一个胸大无脑,途有其表的花瓶天鹅,至少也绝不是你这只连女生都不如,白长一个小鸡鸡的癞蛤蟆能妄想染指的。还有是不是事实,天知地知,我更知!哼~~~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陈天生猛然语塞,这个刻薄至极的神经病,嘴巴上本领实在太厉害了,一句话从头到尾没任何停顿不说,还连着将他和金晓辛两人都狠狠大损了一番。
胸大无脑?
陈天生突然感觉这个词有点不太对劲地方,他下意识住向徐伊沫胸前瞄去!
这个神经病老说金晓辛胸大无脑,莫非她自己胸小,无容?
果不其然,透过对方抱在胸前的细长手臂,陈天生还是隐约看见对方粉色POLO衫校服里,似乎规模不太大,远远无法和金晓辛胸前两个圆嫩酥满肉团相比,估计也就比幼贞那对肉丸大不了多少。
陈天生见状勾起嘴角:“呵呵,难怪某人老说别人胸大无脑,敢情自己是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啊。”
陈天生没法像徐伊沫那样嘴巴刻薄至极,随口不带打顿地说出一大串挖苦。但他却能以自己简短,却直指要害回击,给对方致命一击。
“你说什么~~~!”
刚刚还一副女王模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徐伊沫,像被人突然踩住尾巴一样,全身毛发仿佛一瞬间倒立起来,她双手交叉,全力挡住胸前,失声尖叫:“你个流氓,你才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呢。流氓!臭流氓!”
徐伊沫觉得自己哪里都很完美!就是胸肌不太发达。稍微精致了那么一点点。
在她看来,金晓辛不过就是胸肌发达了一点而已。实质上却是一个同情心泛烂的胸大无脑花瓶。
和她这样智慧与美貌并存,真正无可挑剔的绝世大美女来说,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然而陈天生此时却针对她全身上下最没底气的地方,说出如此流氓的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就好比一下打中了她的命门,踩住了她最怕别人碰触的尾巴,瞬息就让她彻底失了态,似乎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她花容失色不停失声尖叫:“陈天生,你个臭流氓,卑鄙无耻的下流坯子,你才一胸不平难以平天下呢,你个不要脸的大流氓。”
陈天生微微一笑,突然没一开始那么生气了,不禁调侃:“呵,你都说我卑鄙无耻下流了,再多个流氓又能糟到哪里去,再说就许你自己耍流氓,说我白长了一个小鸡鸡。一说就是十几年,难道就不准我自言自语说上一句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吗?”
徐伊沫被陈天生问地一愣,她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从小到大,她一说十几年都能张开就来陈天生白张了一个小鸡鸡,哪怕这几年已很久没说过了,但是,刚刚还是轻易到连想都不用想的张口就来!
凭什么就不准陈天生自言自语一句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细细想来,她自己一说十几年的那句口头禅似,白长了一个小鸡鸡,似乎比对方那句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还要流氓了很多?
那是不是代表她自己才是一个更大的流氓?
呸呸~~!!!
什么跟什么啊!
她可不能上了陈天生当!她才不是流氓!她说得都是实话!陈天生这个浪费粮食的窝囊废,就是白长了一个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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