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他把脑袋也转过去后，就是听到身后有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过来一会儿，马笠才开口：“好了，她不在，我们可以谈事了。”
麦武转身看到马笠正在扣腰带，猜出他刚刚在做什么，不由鄙夷道：“脱了裤子就能确定她在不在？人类的底线果然是用来突破的。”
“她隐身本领太强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马笠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嘲讽，“我的事情谈完，下面该谈葛圣杰的事。”
麦武冷漠道：“你不是要找我帮忙吗？我都还没说愿不愿意帮，你就不谈了？”
“行了，你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的。”马笠想用巴掌拍打麦武的肩膀，手却从虚化的魂魄中划过，“你学精了。”
麦武抱拳贱笑：“彼此彼此。”
“玩笑的话就到此为止。”马笠摊开手，手中的白色斑点，有一大半化成乳白色液体。“这种东西真的是生命精华吗？怎么到我手里就化为液体了？”
“就用生命精华代指这种东西吧。反正麦文做取样化验，也没分析出这东西的成分。怎么称呼都无所谓。至于液化……”麦武的黑雾覆盖到马笠手上，乳白色的液体刹那间气化成白色雾气，融入黑雾中不见踪迹。
“除了葛圣杰以外，这东西被人类肉体接触后，就会变成液体，再遇到我身上的黑雾就会气化，被黑雾吸收。”麦武说完就从马笠手上抽走黑雾，“吸收之后，我能感受到我的法力有略微增长。”
马笠感觉事情有些严重：“葛圣杰还真成了奶牛。吸收的是灵气，挤出的是可以让鬼提升法力的奶。如果这事被别人知道，他会比唐僧还倒霉。”
“倒没那么夸张。”麦武说完就穿过中间隔断玻璃，从一个恒温柜中，取出装有乳白色液体的烧杯，推开玻璃门，走到马笠身边。
“这些是麦文实验剩下的。”麦武收拢身上的黑雾，将它们全部聚集在头顶。他倾斜烧杯，倒了一滴乳白色液体在手上。这一次液体没有气化，而是安安静静待在他鬼手中。
“没有黑雾的话，我是不可能吸收生命精华。而且我还让赵兄试过，他也不能吸收。所以我的看法是，生命精华对人或者鬼并没有作用。”
“这东西只能被黑雾吸收，然后作用在我身上。”麦武把手中的液体倒在地面，然后将黑雾盖在液体上，液体再次气化被黑雾吸收。
马笠用手戳了戳黑雾：“我也见过几个鬼，U w.ｕksh.c可没有一个鬼拥有你这样的雾气。”
“黑雾的形成和我应该没关系。”麦武有些不确定，“它可能跟极阳功有关，也可能和赤日罗盘有关。”
“黑雾的成因我无法确定，我现在只能确定一点，葛麻子是想利用黑雾能吸收生命精华的特点，让我成为更厉害的鬼怪。”
他一脸懊恼，双手不停揪着头上的黑雾：“如果我当初能多一点理智，不把葛麻子杀死，就能从他口中问出更多的秘密，就能知道彻底废除极阳功的办法，就能帮助小师弟……”
“好了。”马笠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算把黑雾揪光也帮不了葛圣杰。现在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还算好，我们还有时间，还有机会帮他。”
麦武点了点头：“但愿吧。他的生命暂时不会出问题，倒是你……”
“A级杀手么？”马笠露出古怪的表情，“夏慕虽然和我强调过A级杀手的恐怖，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慌张或者忧虑之类的神情。还有闲心接受我的邀请，和我们一起吃饭。”
“造成她不以为意的态度，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不在乎我的死活，并不打算帮我对付A级杀手。”
“二是，A级杀手没有她口中那么恐怖。”
“她明明很想杀死囚禁过她的畜生，却一直找不到那人。而我推测出了那人的特征，已经向她证明，我知道那畜生是谁。也就是说，在我帮她找到那人之前，我对她是有利用价值。”
“如此一来，第一种可能不成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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