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收徒弟了？
一脸懵逼的葛圣杰询问道：“抱歉，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范焦西听出电话那头不是马老师的声音，便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这是老师的号啊！”
他又把听筒放回耳旁，急促道：“我没打错！我是范焦西，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马笠老师！”
“马笠……”葛圣杰叹了口气，“他不方便接电话。你稍等一会儿。”说完就点击了通话界面的静音选项，走到宋青青身边，小声道：“宋姐，小马哥是不是收了个徒弟？”
“嗯。”六个小时的煎熬让充满青春活力的宋青青，面容憔悴仿佛步入中年。
葛圣杰点了点头，退到一旁准备询问对方有什么事，打算帮马笠的徒弟时，宋青青对他招了招手。
“我来接吧。”
她慢慢地坐起来，接过手机。
“范焦西是吗？学长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事就和我说吧。”
“你是……”
“我是三清事务所的财务总监宋青青。你有什么麻烦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她说完脸上就浮出笑容。平等学长就喜欢给我扣高帽，实际上，我只是一个来事务所蹭吃蹭喝的小饕餮。可是……可是我不想只当一个吃货！
我更想成为你的伙伴，能帮你排忧解难的伙伴！
“那……好吧。事情是这样的。”范焦西叹了一口气，“我女朋友依舞，今天主动来找我。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在黑布林商场南边的巷子时，她突然不见了。我就到处去找她……”
宋青青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疑惑道：“打她电话没人接吗？”
“没有，我没她电话。她每次打过来的电话都是显示‘私人号码’，看不见号码，也回拨不了。”
“原来如此。你继续说找她的事吧。”宋青青把马笠的口头禅脱口而出，惹得葛圣杰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嗯。等我走出巷子的时候，突然闻到依舞身上的香水味。我刚顺着香水味走了两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她嘴角留着血，什么话都没说就抓住我的肩膀，在我身上闻了起来。我想推开她，可她手劲好大，我根本就反抗不了。”
“接着我就看见一根白色丝线缠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将她的手从我肩膀上拉走。后来，我听见依舞声音，她叫我快点逃。还让我通知马老师，说他们提前来了。”
“他们？”宋青青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依舞说的他们是谁。而且，”范焦西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我看不见依舞在哪里，她好像变得透明一样。不过那个嘴角流血的女人似乎能看到她。”
“那女人对着空气挥舞了几拳，我就看到地上出现血迹。那会儿我感觉血是依舞流的，就脑袋发热，想都没想一拳打在那女人背后。没想到，我的小臂被她反震一下，给震断了……”
想到范焦西是马笠的便宜学生，宋青青不由以师母的身份关心道：“骨折了？你现在在哪？有没有来医院治疗？”
“没……呃，我在医院处理好了。我还是接着说当时的情形吧。那女人轻轻甩了一巴掌，打在我腿上，就把我打倒。等我爬起来，我突然看见依舞惊慌地大喊大叫，一直在骂那个女人。说找畜生找了很久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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