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血雨,刺鼻的腥味。
整个无声的世界流露出的只有悲凉。
眼泪悄无声息的从脸颊流下,没有任何预兆。
夜天云的脑子里乱的一团糟,捂着心脏,拼命的喘息着。
心如刀绞,剧烈的疼痛快要强夺他的生命,窒息感,无力感如同寄生虫一样,狠狠的扎根于他的身体里,无法拔除。
混乱的大脑颤抖着拼出一句话……
“好好看看这本该不存在的存在吧!”
短暂的天旋地转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置身在另一个玄妙的世界。
这一刻,身体里的全部神经都已麻痹,所有的触觉都被切断。
“好好看看这本该不存在的存在吧!”
这一次的声音却是从四面八方涌入夜天云的耳朵。
带有磁性的声音,顿时让他的大脑清醒。
他伸手触摸,那是一面洁白的光墙,夜天云定眼一看,光墙的那头,躺着“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自己”急促的呼吸着,口鼻耳止不住的疯狂的溢血,通红的双眼,足以说明他正经历着的苦难。
直到最后,胸腔不再上下起伏,整个人也停止呼吸。
光墙刹那间支离破碎,在“另一个自己”死去不久后,自己同样没了气息。
“这就是彼岸双生啊!”
尽管曹扶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是他总是忍不住啧啧赞叹。
苏以山推开房门,探头问道:“曹爷爷,我……可以进来了吗?”
曹扶点了点头,用手指向躺在地上昏迷的夜天云,示意到。
得到允许之后的苏以山推门而入,低头看了眼夜天云,转而问道:“第一次就让他经历彼岸双生花,这不会对他的意识造成什么伤害吗?”
“不会的,这反而对他的意识只好处。”
“可彼岸双生花是进入利尔维斯塔学院的最后一项考核,难度系数极高,您也太苛刻了吧?”
说到这里,苏以山忍不住的回想起自己当时面对彼岸双生花时的情景。
唯有一个字“惨”可以形容,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悲惨”,一个成语的话那就是:“惨不忍睹”。
因为他可是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多月,才恢复过来,能站起来的时候,双脚还在不停的哆嗦。
“他的时间回溯,魇语排名第十八,而我的意识模拟仅仅只有第三十。”
曹扶的一语双关点醒了苏以山,他也是聪明之人,随既就把夜天云从地上扶了起来。
走的时候,曹扶还提醒到:“对了,等他醒之后,叫我过去吧。”
“好!”
苏以山把夜天云扶出房间后,就把他丢在沙发上。
苏以山扭头看了看夜天云平静的脸,但他却很明白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平静。
……
楠城的西边,有一条废弃的街区,由于荒废的过久,所以这里便是流浪者的天堂,全城的流浪者晚上几乎都会在这里聚集。
一位穿着洗到发白的背心,肩上扛着墨绿色蛇皮袋的流浪汉,一瘸一拐的走进街区。
“今天收获满满啊!”
流浪汉把蛇皮袋里,收来的塑料瓶和易拉罐,一脑股的倒在自己脏乱的住处。
将一切都收拾好后,他才懒洋洋的躺在长满霉菌的草席上。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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