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阿福的出现如“龙卷风摧毁停车场”,没人再说什么烂话。
她嫁给能势康治怎么能说难以接受,简直有些配不上。
能势康治身高一米八,英俊之极,而且腰悬长剑,年纪不过二十多岁,身上的气息已经深邃令人难以捉摸。他绝对是一位强大的气武者,强大到可以藐视在场所有年轻俊杰。
恂子和太史姬迈步走进绿地长道,前往明治神宫。能势守之带着手下紧随其后。
阿福和能势康治携手被一大群人簇拥着,矢玉二郎只能看着他们慢慢前进,把背影留给自己。
“她不爱他……我知道……”矢玉二郎黯然说。
“她也不爱你。”一个路过的同学幽幽道。
矢玉二郎双颊不知不觉湿润了,特别是听到刚才不知道谁说的话之后。
“我要回家了,二郎,阿福和我关系也不是很好。”
“对啊,咱们都平民,不像你们同属本州十三宗,关系近些。”
“你们说到底是贵族……”有人淡淡道。
“我们平民没理由参加贵族的婚礼。”
“是没有资格。”
“我觉得阿福看见咱们这群老同学会脸红的,我们会给她丢人。”
“哎……”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一个家伙摘下面具,悲伤痛哭。哭完又吟: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咳咳咳……咳咳……”(剧烈咳嗽)
“喂,你们不要太过分。”玉藻前道。
“我们告辞,再见。”几个人拍了拍矢玉二郎肩膀,相继离开。
他们走后,一辆黑色丰田驶入停车场,车上下来一对父子,戒宗宗主橘义远和他的儿子橘雅弘。
橘雅弘年纪二十五岁,越发丰神如玉,在见到吕布等同学后向他们打招呼。
橘义远宗主见儿子和人讲话,低声对他道:“不要聊太久,我先进去。”
“是,父亲。”橘雅弘微微鞠躬。
橘义远整理衣装领子,慢慢往前走去。橘雅弘望着父亲在人群中远去的黑色背影,不知为何,总觉得眼皮巨跳,有不祥预感。
也许是错觉。
“我听说这里发生暴动,没想到是你们。”
橘雅弘看见旁边那辆被拳头击穿的汽车,上面还印着拳印。
“是阿福的亲叔叔要把她嫁给尾宗的能势康治,以保住犬宗地位。”矢玉二郎道。
橘雅弘点点头:“这也是好事,不然失去黑虎宗主的犬宗将很难立足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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