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走下轿子,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心里也不禁嘀咕了起来,二哥究竟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能让琳儿这般焦急?
转头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四个丫鬟,古风咽了一下唾沫,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用说你们现在已经看到了我一脸失落的愁容,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们应该是知道我叫你们停下轿是为何的!既然你们知道是为何的,你们就应该转过头去让我脱裤子放屁才对,你们说是吗?
几个丫鬟听完古风说的话后脸均红着别过了身子,古风竟真的脱下了裤子,但他并不是放屁,而是看着远处撒起了尿来,一阵微风掠过,古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但在此时忍不住打喷嚏的人却不止古风一人,坐在平坦椅上的周一此刻也是忍不住别过头打了一个喷嚏,他此刻不仅想连续多打几个喷嚏,就连他的耳朵他也想再多烫一下,因为他的耳朵实在烫极了,虽然很烫,但是他心里却感觉舒服极了,在民间有一句俗话,“耳朵烫有人想,打喷嚏是人骂”既然知道耳朵烫是有人在想他,那再多烫一下又何尝不可呢,如果一个人能让别人多多想念的话,那耳朵烫烫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耳朵烫有人在想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是心灵的自我填充又岂是用舒服二字就能概括得了的呢?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总在不经意间思念起别人来,同时也希望别人也同样在思念他,也许别人此刻正在思念着别人,但是井口武夫一行人却没心思思念别人,此刻的井口武夫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周一,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如果你也是他们其中一人的话,你一定可以感受到井口武夫的内心有一股火焰在极速的燃烧着。
人称“海上霸王”的过江龙虽然不是一个称得上聪明的人,但也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当他感受到井口武夫内心火焰开始蔓延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表现的机会来了,不等山本堂口和宫本打野有所行动,他迅速站了起来,从腰间拔出了枪,上前两步枪口对准周一说道:周老二,你别不识抬举!尸阴山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倘若你再敢找什么理由说不去的话,不用等井口先生动手,我立刻就送你上西天见佛祖。
过江龙说完转头看了一眼井口武夫,像是在问:井口先生,我这样做对吗?井口武夫看着这一切并未说话,只是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了一丝笑意,像也是在回应过江龙说:你做得很对,也的确该这样做了,如果他胆敢再找一个理由或者说不去的话,你直接不用听我指示就开枪毙了他!过江龙也好像是看懂了井口武夫的心思,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后扣动枪簧,双目暴睁转头看着周一道:周老二,你是去还是不去?
过江龙虽面目狰狞,但周一却像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于色端端正正,面不红,心不惊,肉不跳的又端起了杯子自饮了一杯茶水,随即说道: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说了不去就是不去,纵使你用枪口对准我我也不去。
过江龙听罢差点被气得跳了起来,好!好!好!你以为我当真不敢开枪是吧?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周一脸上突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道:你开枪吧,我也正想去看看佛祖到底长什么样,但是在你开枪之前我还是得会告诉你一句话,我死了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兔死狗哼、鸟尽弓藏,这个道理我想你混了这么多年的江湖应该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过江龙顿了一顿,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像也是在思索起了什么来,周一继续又道:做狗并没有什么好处,有时候不听话还会被人打断双脚,你说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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