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当时我们大军在临辽休整不久,就向横剑关进发。”孙将军说道。
“只是...出城没多远,我们就遭遇了伏击。而我们平北...其实根本没有参加战斗。主将霍翊臣将军令神威去往歌城后,又令我们平北去悬机寺,主将只说了一句话:“去悬机寺的路上,不可走大路;等你们到了悬机寺,自然会有人来带领你们,至于这个人是不是我,可能不太好说了。”因为悬机寺和歌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所以路上没有和神威相遇。”
“我当时是想拒绝的,我们不想抛弃主将,但主将坚决的告诉我们:这是命令。”
“我永远不会忘记主将最后的高呼:去吧,去悬机寺吧!”孙将军说着说着,竟低声哽咽起来。
是啊,征战十余载,全队皆忠义,可这遇险的紧要关头,却被下令离开。被冲散的弟兄,不知所踪的主将。这些又如何不令人泪流呢。
“我们三百平北,都如约在悬机寺等候,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您,和平北令。”孙将军眺望远方---那是临辽的方向。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坚定而坚决的、带着仇恨与杀意的双眼。
我回头看了看霍将军,他低着头,不知又在想着什么,可能在思恋他们曾经的主将;可能在怀念他们曾经的情义;可能在心中高喊他们永恒不变的誓言吧。
而姐姐正站在我的身边,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别担心,霍嘉,父亲忠义无双,不会有事的。”
姐姐表面上在安慰我,实际上,安慰的是在场的六百关宁铁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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