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同死法的尸体,程楠点了点头。
第一个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龄大概是有20—30岁左右,身上并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物品。
脖子上有着很深的淤青,眼球宛如要蹦出来一样向外突出。挂在外面的舌头好像符咒一般。裤子里不断的传出异味。
第二个死者的名字叫崔健,是一个房屋建筑工人,衣服中有着他的名片。
他的四肢全部被砍下,钉在了他的头,他的眼神绝望而狰狞。好像是正与什么搏斗一样,灰白的手套满上是黑色的厚重的的血痂。
第三个死者叫宁夏,是一个快递员。
他的尸体上毛囊鼓了起来,毛根立了起来,皮肤滑腻而苍白好似被剥皮的鸡,嘴中大片大片的泡沫就像是海藻布满了整个口腔。
第四个嗯,是“程楠”……刚才说过了。
“分别是勒死、淹死、砍死、和枪杀吗?“我”是枪杀,宁夏是被淹死,崔健被砍死,无名女尸也是被勒死的。”
“死法个不相同,把崔健的尸体分尸后又缝合在一起会有什么用意呢?”
“这就是所谓的谜题吗?爷乐了。”
“就这?就这!?”
“完全没搞懂啊。”程楠理直气壮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看着“自己”的尸体,程楠忽然有一种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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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正在对着自己的尸体蹭来蹭去的程楠忽然被一阵沉闷的敲门声打断了雅兴。
“别敲了,一会就开门。”
“砰、砰、砰。”
“马的,你敲你妈呢?给脸不要脸?”
“来来来,你过来弄死我。”
“你进来啊,废物。”
“砰、砰、砰。”
“来来来,你顺着网线呸,你进来弄死我啊。”
“进不来?那你马没了哦,嘻嘻。”
程楠得瑟的哼着小曲,一蹦一跳的走向了门口。
“啊~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看着厚实的木门外不停的传来“砰、砰、砰”的响动。程楠把自己的小脸轻轻的贴在木门上,对着门缝悄咪咪的问道:
“在吗?”
门外的敲门声再听见了程楠的问话后,有些迷茫的顿了顿。稍稍思考了一下还是继续敲着门。
“砰、砰、砰。”
程楠看门口的拍门声没有停止,转而笑嘻嘻的贴着门缝又对着门外不知是什么的怪物说“别这样嘛,我跟你说个秘密。”
门外的敲门声逐渐停止,房间内只剩下程楠的呼吸声,程楠咽了咽口水悄咪咪的对着门缝说。
“玩游戏一定要笑~不要老是暴躁敲门的嘛。你又不能进来搞死我,比如我在这里悄悄的问你,你马要不要骨灰盒,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暴躁的敲门声再次想起,敲门的动静不但比先前几次都要猛烈,还伴随着几声嘶哑的怒吼。
只是可惜怪物似乎只能对着木门拍击,除了排的更响意外好像没有什么用。
“嘿~诶嘿~”得知了这种情况的程楠的表情逐渐猖狂起来。“兄弟你知道玩游戏怎么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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