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采东也不深究,有些事,他看得明白。
“我回房歇去了。”夏以彤不觉和江采东有什么好说的,转身欲走。
“彤儿姑娘且慢。”江采东叫住了夏以彤。
“四皇子还有何事?”夏以彤怀疑的看着江采东。
“咳、咳、咳、”夜间寒气重,江采东咳嗽了几下,却不是很严重。过了片刻,他才继续说道。“本王虽远在贺州城,但皇城里的事,也是有所耳闻,只是皇兄从不跟本王说。还有,三皇兄和二皇兄之间的争斗。”
纵使江采东被保护得很好,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江予辰和江昊玄的权利之争,更是天下皆知的事。对江采东所说的那些话,夏以彤并不感到意外。
“其实小时候,三皇兄和二皇兄的关系很好。”江采东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也不知,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样?”
“为什么?”夏以彤嗤之以鼻。为权,为利,还有为什么吗?
“每次和三皇兄说这些,他总让我安心养病,什么也别管。”江采东话语中,多有无奈。“都是亲兄弟,何至于要手足相残。”
夏以彤也不插话,静等江采东往下说,他应该,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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