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袭话音刚落,就看到坐在另一边的丁会上尉,张大嘴看向自己,就好像听到什么古怪之事受了惊吓一样。
“丁会上尉,余说错了什么吗?”袁袭不解的问道。
听袁袭的问话,这个时候丁会才反应过来,不过他不知道该怎么答,想想,他在参谋处,在军中听到的那些关于将军的传言,他知道他绝对不能说袁袭说错了。不然这件事如果传到将军耳里,那自己就要呵呵了,别到时和旁边这位赵遇锋少校一样,有什么危险都是他的事。
“袁袭先生说的对。”丁会裂开嘴干笑着说道。
袁袭听出丁会言不由衷的话,又不解的转头看向赵遇锋等他解释,他相信赵遇锋会向他说明的;赵遇锋一向对有学问的人很尊敬,有事或不认识,不解其意的字句都会毕恭毕敬向自己请救,赵遇锋不应该瞒着他。但赵遇锋想起了将军那似笑非笑的脸,决定为了能顺利和王三妹牵手还是违心一次不向袁袭先生解释,苦笑道,“以后先生就会知道!”
袁袭也没有在问,他知道如果赵遇锋不想说,.uuknsh.c再问了也没用,袁袭对这问题也没在意,放在一旁后,对丁会道,“丁会上尉请先去休息,明早我派人随上尉一起出城,他们都是泸州城地头蛇,对泸州城各坊市非常熟悉,由他们带路不会让庞师古少将误战机的!”
说着就叫进厅堂后一直老老实实没有说话的徐温带着丁会去休息,等丁会看不到人影后,袁袭才向赵遇锋道,“明日拜托了!”
赵遇锋慎重回答道,“先生放心,我们一定能成功,不负先生之谋划!”赵遇锋知道袁袭是担心明日袭城不成,只能强攻,到时候显不出袁袭这一个多月的努力,让得千金之重托的他不好面对将军和同僚的责难。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只看明日天意如何!”袁袭握紧手道。
赵遇锋知道今夜袁袭先生肯定会睡不觉的,其实睡不着的又何止袁袭一个,此时的泸州刺史郎复幼也依然没睡,正看着所谓的武宁观察使张蕤发来注意防范太平贼的公文。
“朝廷都还没下诏令,这张蕤就敢堂而皇之以武宁观察使的身份下命令让自己执行,也是个无君之徒,老夫当上书枢密使北府田令孜大人,不能让杨光复一宦官如此胆大妄为,竟敢私设一藩镇,此风不可助长,不然长此以往枢密使危也,朝廷危也!”
自认忠臣的郎复幼刺史充满着对田令孜这独掌大权宦官位置要不稳的担忧,和朝廷因此而动荡的忧虑写了三千字的奏章,准备明日发往长安北府,好让田令孜知道泸州还有一忠臣,也愿为朝廷分忧去当武宁观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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