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留校察看的第二天,系里进行板报评比,由我主张策划的:仁义礼智信板报,被校领导看见了,直接评为第一名。并且有领导接见我,询问:“哪个是那个大哥级人物?来,请你出来一下,我得见见,这文化水平真是不低,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有文化。这首诗也是你写的?太了不起了……这直接让我们对你的印象大转弯阿,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呀……”
在板报设计中,我不光设计了仁义礼智信板块。我还路过一个会写书法的谢顶老师办公室,他正在写毛笔字,我直接就请他给我写了一幅字,我来这里新作的一首诗。
后来才知道,这也是一个系主任。
诗曰:
独倚阶下夜观星,
漫天流火伴虫鸣,
眺望长空浮云变,
莫知前路叹伶仃。
……
短短的一个星期,我的一点点小作为,令全系对我印象大变。
每天晚自习,走在寂静的小路上,我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无趣和失落。难道我真的在这里上三年学?可是在这里每天我都度日如年,这大好时光也太荒废了,这里上学,说白了就是混日子。我太想去外面闯荡一番了。
两个星期的上学时光,再次让我肯定了,我不是上学的那块料。
于是,在梁大爷的帮助下,我成功走了。
走之前,梁大爷说:“现在马上入冬了,你还要出去?不如明年开春再走吧,你学这个的,应该知道冬季不宜外出做打算。”
我回答:“百无禁忌。”
就这样,我在中秋之后,离开家门,踏上了一条闯荡江湖之路。
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秋风萧瑟……还是用我的一首诗来描述吧。
“落日残霞孤雁飞,寒风萧瑟冷秋水,老树新人映余晖。我乃人间逍遥客,书为知己酒做陪,畅饮红尘共谁醉?…………”
……
前往十方道院,前去挂单,在河北最大的十方丛林学习学习,增长见识,既然选择了玄学这条道路,就一定要走下去。
这里有很多的人都是熟悉的人,因为之前我在这里上道学院,就都认识了他们,并且他们对我印象极其之深。
这里的李当家也是对我百般照顾,见我只有一件道装,立刻派人,把自己多年不穿的道装,送来三套。
他的贴身弟子,兼司机,刘志玄老哥,对我更是百般照顾,直接就要拜把子。具体是什么原因,事后多年才知道,是因为他见我十四五岁的小伙子,如此闯荡,并且言谈举止,绝非等闲之辈,他认定我日后必有宏通伟业,故此才刻意结交。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投脾气。
据他说,我的师父老闫头,和李当家,年轻时候就是这种关系。
李当家去我们市城隍庙挂单,老闫头骑个大摩托,下着小雨,接李当家回庙上。可谓同甘苦。
当时此事,除我二人外,与别人从未提起过。为了避嫌,防止别人乱说话。
刚来的第一个星期,除了饱受照顾外。也饱受折磨。
斋堂主事:陈老爷,动不动就欺负我,刁难我。不是让我干这个,就是干那个。说白了就是欺负新来的。和电视剧里《神雕侠侣》演的一样一样的。并且总说什么:“我们这不养闲人,不养吃干饭的……”
我当时特纳闷,这十方道院难不成是你家开的?当然,我绝不会真的说什么的。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恰巧有一天,我被整,正在给他们帮忙,扫除煤灰,这个工作本应该是他们干的,他们偷懒,让我干。
莫名奇妙的,李当家平常从来不到后院溜达,这天就来了。正看见我推煤灰。
我看见他,总是问候,喜欢用“主持”这个称呼来叫他。
他就用那地方口音,问了一句:“哦?小康,在推煤灰,好。好好干,吃苦耐劳,大有前途。”
……
主持十分喜欢年轻人,当时我们一共有六七个个年轻人,其中只有老赵,两个人是公开会看事的。可是在我看来,除了老赵外,他们的看事水准,其实真心有些一般。
甚至灵符都画的十分外门汉。我当然不会展露自己的能耐,因为我怕了,总是因为树大招风而被收拾,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低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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