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中说着赞美长生天的语言,他们兴奋的快疯了。汉语已经无法体现他们现在的心情,一个个全说着他们的母语,匈奴语。
最终还是中行说停住了他们的疯狂,中行说说:“好了,我们应该做些正事了。”
“祖宗打算怎么做?”羌渠代众人问道。
“女子。”中行说说,“在汉地这些天,难道你们没有听说吗?与可以通灵的汉人女子结合,男子便可以通灵。”
“这……恐怕不容易吧!”羌渠说,“我们匈奴苦寒之地,汉人女子怎么会愿意来?”
“和亲。”中行说说。
“可祖宗不是反对汉匈和亲的吗?”羌渠问道。
中行说说:“我错了,我一直都错了。中国的厉害,不在男子,而在女子。我匈奴人父子同在一个毡房睡觉。父亲死后,儿子竟以后母做妻子。兄弟死后,活着的兄弟把死者的妻子都娶做自己的妻子。这让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女子的大用。
如今中国人虽然佯装正派,宁使其为寡妇,也不娶他的父兄的妻子做老婆,可是亲属关系却越来越疏远,而且相互残杀,甚至竟改朝易姓。
为一“礼”字,而白白浪费了女子的能力。长此以往,其可通祖灵之人必然愈合稀少。这是天要亡汉人,大兴于我匈奴。”
羌渠激动不已。因为在他看来,可不就是这样吗?可以通灵的女子嫁人,那男人便可以通灵。
这是多么大的恩赐啊!
可是他在汉地发现的更多的却是寡妇,白白浪费其能力,而不嫁与儿子、兄弟。
浪费!实在是太浪费了!
“汉人从来都没有变过。从来都不珍惜己有,遵从礼义,使君王臣民之间产生怨恨,而且极力修造宫室房屋,使民力耗尽。努力耕田种桑而求得衣食满足,修筑城郭以保卫自己,所以百姓在急迫时不去练习攻战本领,在宽松时却又被劳作搞得很疲惫。
过去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没有了祖灵,就像没有城池一样,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
不得不说,中行说就是中行说,他说的真的很有道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鼓起了匈奴人的野心。
当中行说为他们指出了光明的未来,匈奴人立即四散去准备礼物、国书,准备向大华提出和亲的请求。
当然,照理来说,这国书、礼物,他们应该回国由大单于来书写,来购置。
左骨都侯也这样问过中行说。
中行说却说:“大匈奴没落已久,第一次求和亲,恐怕汉人皇帝不会答应。这第一次多是没什么效果的,而我要做的便是告诉汉人皇帝,匈奴愿意与之和亲。”
这是打招呼的性质,羌渠明白了,也就不再多问了。
另一边,随着救灾的完成,功德降下,罗名也准备回家了。不回都不行,看罗名身边的家丁了吗?那便是老夫人派来的人。
“爵爷,小妇人幸不侮命!”秦香怜来交了令。
秦香怜真的是帮了大忙了。经过这一番检查,水井中不仅有杂物,甚至还有尸体。据说是晚间出来打水,一头栽死在里面的。
幸好让秦香怜发现了,这才免了一场大灾。不然人死在里面,腐烂生瘟疫,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你,你的时间……”不过她这一忙,她那七天的阴寿显然所剩不多了。
“没有事的,找不着便找不着吧!或许这便是命!”秦香怜说着,告辞而去。
她要去她的埋骨之地,安心的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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