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太撑,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现在赵徽宗便为这麻烦所扰,整个人都快急哭了,因为他吃的太撑,以至于他的腰完全没有办法躬下去。
本来便怕死他这皇姨,现在又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来,自然是急的厉害。
发急中,他有如抓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向罗名求救。
罗名只好出声道:“长公主殿下,吃的太多,以恕臣无法全礼。”
“免了。”赵宫廷看看自己这皇侄,又说,“你也是。”
这话一出,赵徽宗松了一口气,而赵宫廷的气运凤鸟就像是与罗名结了因果一样,雀跃地飞向罗名。
什么叫厚脸皮?这就叫。
如果这样的对话都算因果,那么以后罗名岂不是连说话都不可以了?
不过罗名越也不可能恐吓它。因为它雀跃地在罗名肩上跳着,在罗名耳边“啾啾”叫着。诉说着龙脉对自己的不好,只想要自己的气运,却不收自己的业力。
气呼呼的样子,分明是一个在向大人告状的小孩子。
可不是小孩子吗?虽然它出生很早,但是拥有这样的智慧却是最近的事情。而罗名作为这个世界镇压的神,也确实是一个大人,它们的大人。
“你还不赶紧回宫,明日一大早便要做正事了。”赵宫廷对其侄子说。
“是,长公主殿下。”
赵宫廷虽然没有发火,但是皇家子,听她声音便有如老鼠见了猫一样,哪儿敢不听?赵宫廷一让他回去,他立即转身便走,连与罗名打招呼都忘了。
“真是没有礼貌,也不知叶贵人是怎么教他的。”赵徽宗的又失礼,让赵宫廷不满地直皱眉头。
“他是怕你。”罗名笑着解释。身为一名现代人,罗名自然不像他们,那么刻板地追求礼,甚至更喜欢怎么舒服,怎么来。
“哦,你就不怕我吗?”
赵宫廷看向罗名,摆出长公主的威仪。
罗名看着她,却是暧昧的笑了。
他们两个,可谓是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全都做了。就是她的气运凤鸟,看,还停在罗名的肩头上。它跟罗名比跟自己主人都亲,如果有望气士看到,说那是罗名的气运,都有人信。这时候再说“怕”,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长公主显然也想到自己与罗名的暧昧关系,双颊一红,忍不住害羞,却又放松下来。
从小到大,别人都是怕她的。甚至因为她的大胸,她的公主身份,她连想做一个女子,都是一份奢望。
她是公主,一个没有祖灵的公主,娶了她,与男子来说,便是这一生将断了通祖灵的二次机会。因为她是公主,没有公主会允许自己驸马有别的女人,特别是自己通不了祖灵,那个女人却可以。
只有罗名这儿,她才有一种放松的感觉,因为她知道罗名是真的不怕她,而不是假装。这么些年来,一个人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假装,她是看的出来的。若这都看不出,那她还是不要做长公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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