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自拍桌子说道:“这孟掌柜下了一手好棋,他想拿李宏的银子成全自己的名声。”
喜乐此言一出,武五与喜郎中都不明所以,二人盯着喜乐,武五更是忍不住直接问个出来
“师妹你这话如何说起,无缘无故不能污了孟掌柜的名声!”
喜乐白了一眼:“以我所猜,李宏昨日被爹爹救治以后,下了让孟掌柜无偿放药的命令,只是这孟掌柜将消息压了下来,等着咱们与他配合,给自己扬扬名。”
“啊,这孟掌柜也太…也太…那咱们怎么做?”武五没词形容孟掌柜,只能追问下一步行动。
“当然是配合孟掌柜,一来是省去诸多麻烦。二来也能气一气李宏,他李宏不是最看重金银么?咱们就让他为别人做嫁衣!”
喜乐所说的计划颇为符合武五心思,一拍大腿高声说道:“就如此办!我看到时候能不能气死李宏。”
看着这师兄妹激愤,喜郎中无奈的摇摇头。
接下来的几天,赢州发生了两件大事,惹得人们议论纷纷,第一件是孟掌柜免费给赢州的灾民发药,而第二件便是李宏病死。
就在喜乐与武五商量好的第二天,孟掌柜在县衙门前开始发药,几乎半个赢州城的人都去了。当天孟掌柜站在高台上,每说一句话都会引发一阵叫好声。
在一片称赞声中,孟掌柜春风得意。
而李宏病死就发生在孟掌柜发药之后的第二天。那天下午喜郎中与武五悠闲地坐在医馆之中,经过长时间的忙碌,师徒二人终于可以歇上一歇。
“师父,这人中黄发下去之后,这鼠毒是不是就快消啦?”
“差不多,近几日都没遇到鼠毒的病人求医。”
“啊,总算过去了,这回我得好好睡几天。”
“你这懒怠的小子,那双解散和玉枢丹的歌诀背会了?”
“师父…”
午后的时光,悠闲而宁静,就在武五躺在堂中摇椅上享受着过堂风带来的清凉时,一阵哭喊打断了他的睡意。
“喜郎中,快去救救李宏吧!求你了…”哭喊的正是李宏的妻子,此刻的她披头散发,一只鞋子提在手中,而另一只已经不见了踪影。
喜郎中听得呼喊,走出了房间,看见李宏妻子如此模样,脸色有些难看:“李宏怎么了?”
“他他他…他从前晌就发起了高烧,到了午时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喜郎中你快去救他吧。”
喜郎中喊了一声武五,抓起药箱问道:“怎会如此?上次我给他瞧病,他的鼠毒不算严重,怎么今天如此厉害?”
喜郎中的话问出,引得李红妻子一阵的叹息:“哎!本来是好好的,也有精神。可是昨天来财来看他,顺口把孟掌柜无偿放药的事说了出来。”
李红妻子深深又叹了口气:“哎!他听了之后,简直疯了一半,跳下床非要去与孟掌柜算账。我与来财拼命将他拦住,哪成想他一下怒气攻心,就昏了过去。叫他昏了,我也慌了手脚,幸亏来财帮忙,将李宏唤醒。”
喜郎中闻言眉毛一皱,喃喃自语道:“怒气攻心怎么会引起发烧?”
一边武五确实心中有些快意,他一直恨李宏那视钱如命的性子,如今李宏因为钱财使毒情加重,真应了那句报应不爽。
进得屋中中,见到躺在床上的李宏,师徒二人不念大吃一惊。前日的他还一丝的异样也无,没想到只是两三天的光景,竟然干瘪了下去。
他的脖子与腹股沟肿的不成样子,肿块又红又大,高高凸起,泛着水汪汪的光。而李宏身上却是枯瘦了许多,都能将肋骨一条条的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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